写,便成了命令。公台写不同,可寻机而生事,成不成只看时机。”吕娴道。
“陈元龙依旧不肯服女公子!”貂蝉道:“信得过吗?!”
“可信,不服肯定是不服,将来不服的人还更多,但是可用,也可信。”吕娴笑道:“等他哪一天不别扭了,也许就会与我相处融洽了。傲气之人,脾气都这样,容忍一下无妨。”
貂蝉是真的服气她的大气的。
她从不以私怨而避公事,用人也不看亲疏远近,服与不服。
服不服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信,能做成事便成。
至今没弄回来王楷,貂蝉很内疚,道:“王大人困在江东良久,是暗影无用。”
“何须自责?”吕娴道:“很多事,尽力就好。一个人,一个部门,也并不能做成所有的事情。若是一个人能做完所有的职能,还能叫人吗?!不必自责。”
貂蝉点了点头。
吕娴却知道,各部门有各部门的职能,有时候事情办不成,真的未必是失职。
江东隔着大江,都是孙策的势力,在那样的地方,弄出人来,还要避开耳目和兵力追击,再渡江回来,这太难了。
所以暗影只是多派人去盯着,传递消息,要在重重监视之下,弄一个大活人出来,十分不容易。
阴谋走不通,就只能走阳谋。
吕娴叫了亲兵去与陈宫送信,叫他通知陈登,事可为而为之,不可为而无须强求!
“女公子一路要当心,暗影会暗中跟随。只是务必不可大意。现在女公子的威胁,曹阵营中人视为眼中钉,若知女公子行踪,会出大事。”貂蝉道。
“放心。你在家保重身体,不必为我和父亲忧虑,安心好好的把孩子平安生下来。要听华佗的话,母子平安,若我赶不及回来,这孩子先不取名,等我回来再取名!”吕娴道。
“好!”貂蝉应了。
吕娴看她困了,便叫侍女服侍他去休息,叫别太操心。
这才回严氏屋里去了,严氏又在垂泪,道:“一人在外,与男子为伍,身边也从不带侍女服侍,如何方便啊?”
“军旅之人还得带保姆照顾,那也太挫了吧,”吕娴哭笑不得的抱了一下她,道:“母亲莫哭了。你看你就是太在意我,以后多生几个,有了小的照顾,就不会总是担心我了!”
严氏本来担心的不行的,一听竟气笑了,胀红着脸道:“天底下能打趣亲母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
“好好好,我是混仗,”吕娴道:“别生气,气了容易老!”
严氏一更,也忘了哭了,瞪着吕娴。
吕娴实在没有跟这样的女子相处的经验,一时也揉了揉眉心,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小没良心的,也不看我多担心,就知道嘴欠,这嘴上可真是……”严氏气的不成了,想一想,分离在即,又伤心起来。
吕娴是真的服了她,哄道:“千万别再哭了啊,若被人看出端倪,人人都知道我出远门了,可不正是害了我!”
严氏猛的收住泪,气的要打她。
吕娴掉头就跑,道:“你还说要我在家,我在家,天天闹腾,你也受不了!”
说罢就跑去休息了。
严氏无可奈何,嬷嬷扶她道:“女公子若无如此才智善辩之口舌,又如何能有今之位?夫人且不必太担心了,人中之龙凤,又如何能困得住在家中,早晚要往外飞的。女公子说的虽糙了些,但是话在理,当多生几个方好,以后可为助力。”
严氏点了点头,道:“袁氏大姓,听闻快来徐州了,袁氏子嗣甚多,我看娴儿是很羡慕别人的亲兄弟一起上阵为助力的。”
“是啊。”嬷嬷道:“再亲,也亲不过兄弟。以后的基业,不止是一点子家业和家产。宗室,子嗣越多越好。方是兴旺之道!”
严氏点点头。他明白,随着水涨船高,以往的一点小心思,都要不得了。
不仅不能顾忌后院所生的孩子,还得要多多的生。不仅不能顾忌后院中的女人,还得为吕布收进来的妾室与女子给与安顿。
因为家不再只是家,而是国,而是社稷。
家人的关系,也不再只是家人的关系,更是政治上的关系。
兄弟姐妹,亲眷友人乡邻,都是天然的盟友关系。天然的助力。
所以,小到家,可以争一争,但是在这样的政治大家庭中,是越要不得的。
齐心才能协力,才能走的更远!
严氏虽出自小门户,以前也许也有点不舒服,可是他从未有害人之心。
如今她更是吕娴生母,水涨船高,她的地位谁也动摇不了。
她也自可大度一些,方能胜任一个新的政治身份:主母!
将来才能胜任天下的主母之称职。
所以要进行上岗前的陪训啊,她是后院的最高领导,以后教导子嗣成材,以及理顺后院女子,都是她的责任。
她也一直是这样学习着的。
严氏道:“我以前,从未想过将军会将嗣位与娴儿。我虽不能像貂蝉一样给他们父女管理好一个部门,然而,我却能不给他们添乱,尽力的做好自己的事,不叫他们分心,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