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了……”
“倒不是怕贼匪,”陈宫道:“只是怕沿路州府,要掠杀女公子,他们是袁绍的人,还是曹操的人,或者是表面是袁,实则是曹的人,都未可知。还是要小心。”
吕娴道:“以徐州现在的实力,可以争取中原吗?!”
陈宫摇摇头,道:“还差不少火候和实力。”
“所以才非去不可。”吕娴道:“我需要更强的弓箭手,而后期训练出来的,远不及那些出生就摸索弓马的高手。只要有了他们,与骑兵配合,他日,必是军中重器。公台是知我的。”
“宫自知之。”陈宫知道她虽面上如此自负,其实心里,是绷着一根弦,天下大势,稍差一步,稍慢一步,就随时可能会翻船,哪里能不小心谨慎?!
陈宫最最欣赏的就是她的紧张和不懈怠。
无论旁人多崇尚,多忌惮,多尊服于她,夸赞于她,她的心从不受影响,有自己的节奏。始终保持绝对的清醒。
看似游刃有余,其实,又怎么可能不忧心未来呢。况且,她虽重将,但也重兵,所以她需要那些骑兵和弓手。
“等天下定了,百姓也就有了可以过的生活,”吕娴道:“我要中原,要天下,更要为世家立规矩,为百姓谋福祉。现在的我顾不上,但总有一天,我的理想,也会是我们所有志同道合人的理想。公台,徐州内务交给你了!幸而有你在,一直站在我和我父亲身后。让我和我父,能够安心的离开这里,也不会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