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不给一点的机会,而这一切,需要文和。”吕娴虽然态度吊儿郎当的,笑道:“在你面前,他还不够看。”
臧霸有点疑惑,一个司马懿值得如此?
“女公子的意思,是要诩盯着他?!”贾诩道。他本来就想问怎么安置司马氏的人呢。没想到她已有谋。
“算不上盯,盯就是防着,不至于,不过你与他共事,他便知道你绝非一般人,便是有野心,也不会露出半分。想在你手下玩点手腕,他自知瞒不过你,也不会动手脚,这个人,识时务的很。他见你明察,必然不敢生事,所以文和啊,要多保养,将来活久一些,帮我看着这些野狼。”吕娴说的是很透明的,道:“以后医院定时体检,务必不可拖延。”
贾诩心里有点感动,道:“是,诩记下了。”
“女公子是要将他放在外事处了?”贾诩道:“只恐他不应,一则怨吕氏逼迫他至此危时,二则是避祸之心,必也只愿出仕编修书藉,也必然不肯应,到外事处来。”
“虽挂在外事处,然而,我另安排他做我父的军师,”吕娴道。
贾诩愕然道:“女公子放心他?!”
吕娴道:“他即使恨我父亲,也会保他,这就是时机和组合的妙处了。他虽恨不得我父亲战死沙场才好,然而,整个司马氏在我吕氏手中,他便是有此恨又如何?!”
“只恐他也劝不住主公,连公台都劝不住,诩更劝不住,他又如何能劝得住?!”贾诩道。
“文和是未见到他,见到了他,以你之见,必知我今日为何这样坚持。公台与文和有文才,却不能领兵,所以你们跟着我父,需要劝阻我父亲,费尽心神,还是会有闪失,你们善权变,”吕娴道:“司马懿不同,此人文武机辩,文事与大谋虽不如文和,然而他是军事奇才,所以才领军师衔,有调兵遣将之权。”
“他不需要劝我父亲如何,我父鲁莽时多,然而我并不能时时在他身边,所以我需要司马懿,为我父亲补漏,我父冲在前,他补左右后,我父陷于后,他则负责掩护营救,这个人,是补漏的奇才。而他便是再有权谋,他能管得住我父亲吗?!我父亲这人,也从来不听人的。”
贾诩恍然大悟。也是哭笑不得。
也是,吕布这人,除了听吕娴的,旁人的话,他真的不怎么听。便是司马懿来了,想要把吕布玩弄在手心,根本不可能,吕布这人,脑门一热就去做了,管你劝不劝,管你说一堆道理,他是不管不顾的。
所以司马懿真的再有权谋,对吕布也未必有用。想要玩弄在手,是不可能的。
他甚至还要补漏洞,哪怕吕布再鲁莽,他也得护住他。
臧霸也明白了,道:“女公子先前就想过这个人了?!”
“不错,不觉得他配我父,很般配吗?!”吕娴道:“他做我父的军师,我父便有莽行,也绝对万无一失。军师职责,就在于此。”
臧霸哭笑不得,现在倒不是同情吕布了,而是同情司马懿,搁谁身上,都得被吕布累死。
“而司马懿就是这个可保我父万无一失的人,我父是徐州之主,他是战将,他是绝对要出征参战的,他又最擅长冲锋,若叫他憋着以后不出战,别说他不答应了,现在正是用人之时,我爹不出征也不现实。”吕娴道:“所以我老早就想要这个人了,没想到真的得到了这个机会。天助我吕氏也。”
贾诩便是再檀权,其实,他也真的拿吕布这种人没办法。所以,他对吕娴现在是真的服气的不行了,笑道:“女公子放弃了劝主公的心思,只寻一个万无一失的人来辅佐主公,真的很奇思妙想。司马懿只恐是全才,才能补主公的漏。”
“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一番折腾?”吕娴笑道:“所以我才需要文和看着他。文和虽不擅领兵,然而若有人想要文书或是军事上做手脚,也休想瞒过你的眼睛,有你在,他便更不敢有别的心思,只能憋着。以后他所有经手的文职,军务,全部要过一遍文和的手,文和可千万别推辞啊,都是为了我父!”
贾诩郑重的抱拳道:“女公子信任,诩自会全力看护主公,绝对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有他,我父无忧,有你,司马懿肯定极老实。”吕娴终于放松的笑了,道:“他就算再恨我,再想害我父,司马氏一族只有徐州可存,便是想跑也跑不了,荣辱寄系于吕氏一身,我父若有闪失,我便叫他司马氏尸骨无存,就此消失!他便是有再大的野心,也不敢!”
司马懿是厉害,可是脱离了司马氏的司马懿,也未必能成势。
这次离开河内,其实,是斩断了司马氏的后路与其它势力的联系,以后孤军奋战,他再也不会有任何助力了,除了忠心,没有别的路可走!
“他若忠心,我也会对他的野望视而不见,一辈子老老实实的为吕氏尽忠就好,我也会给司马氏该有的尊荣,一样不会少。”吕娴道:“否则,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吕氏没有想催毁别的家族的心思,司马氏,没必要成为第一个。但我不介意让他们成为第一个!”
真到了那个地步,她也不会手软的。
贾诩见她心中已如此有计较,道:“如此才好。水至清则无鱼,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