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布又郁闷了。吕娴看他,是真的哭笑不得。然而心里是对他很有感情的。也许初来时,只是为了立场。如今的她,却已经与吕布有着深厚的血缘亲情了。不止是有爱,有血缘。而是经历生死,所建立起来的信任和看重。
信任比爱更难,看重与爱护也同样是两回事。
他们是父女,却也不止是父女,是战友,是可信任的同袍。他们也同样看重彼此。
初始时吕娴教导吕布,确实是有点高高在上的,恨铁不成钢的。
可是人重在有感情,也同时更能客观的看到彼此身上的闪光点。
吕布真的不是一般人,他是至雄,不过是有点稍微比不上那些阳谋阴谋玩习惯了的谋略吧。然而,吕娴知道他是至雄的事实,并且尊重和爱重他,崇敬和敬仰他。
所以现在的她,对吕布说话,透着亲密,还有仰慕。与初来时的无奈完全不同。
她是真正的融入了这个世界,融入了吕娴这个身份。
都说人生如梦,既使是梦,也要真实,哪怕她只是穿越者,也不妨碍她成为真正吕娴的事实。
她像敬父亲一样敬仰吕布,同时也像敬高山一样敬仰这个人。
“老爹,此事多想无益,咱们去打猎吧,”吕娴知道他闷,他本就是闲不住的人,叫他天天闷在军营里,他是真的烦躁不安的。倒不如出去放放风,还自在呢。
也是!你叫老虎听话,只关在笼子里,他能安份一时,却安份不了几天,真安份不了几天!
果然,吕布一听眼睛就亮了,道:“行,布这便去牵马来,我儿也速来!”说罢竟像一阵风似的,卷过大帐的帘子,没了人影。
吕娴还笑着高声道:“游猎虽可,但不能太远,以免被人埋伏!”
“行!”吕布远远的应了。
能出去就行,管它浅山深山,深山不去,在浅山猎个兔子的也行吧。反正是找个乐子!
在军营里是真的闷出蛋来!
他要出去,亲兵营都出动了,一时那马蹄声,真是山崩地裂一般的欢实。
张辽守着营,还派了几队出去护卫,看着吕布撒着欢儿,带着吕娴纵马飞驰的样子,也是特别满意。这对父女,真别说,还真像,这爱好,也类似的很。
曹性过来了,张辽道:“你怎未去?!”
“昨日女公子言及,那草原上有猛将,极善射,可穿云射月,号称穿云弓,不知又是何种的威猛,若能招募一些来,只恐弓弩营实力会更强。性虽例无虚发,却全然没有这等的弓力,以及射雕之能!”曹性眼巴巴的道:“所以寻思着,若是能招募些高手。也能壮大吕营实力!”
张辽心中微动,道:“女公子可是说过什么?!”
曹性道:“年内必然要收到淮南,因为过了年后,要去收服公孙瓒的残部。”
“女公子说了公孙瓒必破败?!”张辽道。
曹性点点头,道:“这个倒是不意外的,因为袁绍确实势极强,现下已经围剿公孙瓒,公孙瓒再强,终究实力稍欠。他也是个英雄,挡着外敌,一直没叫进中原。性却眼馋他的残部,听闻他招募过好多弓手。皆有射雕之能!”
张辽道:“公孙瓒所用之人,有很多草原中人,不仅弓手好,连马都是好马,他们的骑兵,举世无双。可惜如此之强,还是被袁绍围住了。眼下的确是时间早晚之注定的局面了。”
曹性道:“吾主亦强。倘也如此被围,只恐也是死局。”
“所以女公子极力避免此事,是必要灭袁绍的,否则怕是晚上睡不着觉。吾主虽强,然徐州实力远不及公孙瓒,若是袁绍来围,必死无疑!”张辽道:“能胜曹,已是极限,却绝不可能胜袁绍。”
“所以要强大,”曹性道:“等收了淮南一境,再去收公孙瓒残余旧部,必与曹操共灭袁绍。只要袁绍没了,只是曹吕分雌雄了。对曹操,此虽强,然,终有可胜之机。只是眼下对袁绍,想必女公子心里也是悬着的。”
“如夫人的暗影在翼州放了很多耳目,可见女公子有多紧张了。还好袁绍此人十分自负。若不然他来围,只能充徐州到处奔走了,一旦被围,只会比公孙瓒更惨。”张辽道:“所谓英雄,时也势也。这就是势,吕氏起兴的大势。”
曹性也有点恍然,不错啊,的确是天要兴吕。
“明年若去收旧部,性也要去,见识一下所谓穿云弓,射雕箭是何等的威风!”曹性道。
张辽哭笑不得,道:“武将不得离营,你不管弓弩营了不成?!再者说,若收旧部,也必是机密而去,能带些少数精锐回来便算不错,哪还能大张齐鼓的去?生恐袁绍找不到吕氏的麻烦吗?!”
曹性一听,便有点郁闷了。
草原上的优势,中原是有点欠缺的。比如雕吧,中原少有雕。便是吕布想要射雕也得有的射才行。所以,自然名声不及草原民族。马更是,草原上到处是马,是马生长的天然之地。马当然又强又壮。吕布的赤兔便是名马。那能力,的确叫普通中原圈养出来的马,远远不及。
吕娴既说了这个,肯定是要按部就班入手的。对此,张辽与曹性二人深信不移。
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