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狐疑,但还是接了过来。
结果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份合同正是写了与谢礼东拿笔生意的钱款,如果南枝就此解决关系,就得还那些数不清的零。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傅寒州是绅士的?妥妥一个斯文败类。
看看啊,坐在那人畜无害的样子,脱了衣服才知道要多禽兽有多禽兽。
傅寒州以为她会气得破口大骂,所以挑眉道:“想好怎么耍赖了?”
没想到南枝直接把文件甩开,往他旁边一躺,跟个认命了的死咸鱼似得,“你来不就是为了那事,正好我也洗完了,要来就来,快点。”
说完,还用脚无情地踹在了傅寒州西装裤上,在那上面又晕染上一片水渍,带着她精心挑选的沐浴精油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