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外,其他地方都留下了类似针孔一样的痕迹,一点都不光滑,这应该是被他的主人长期虐待的结果。唯一的优点,指甲倒剪得很勤,都快勒肉里了。
唔,虽然隔着布料,貌似,还挺暖和的。
……
等丁咛赶到公交那儿时,还有一小堆人在挤着上车。
为了不让任芮他们久等,也为了不让袖子里的东西冷却,丁咛找了个贴着公交的角落,插个缝儿,打算慢慢挤上车。
尽管挤,丁咛也还是保持礼让的态度,等别人上去后她才开始往车上踏。
她刚踏上一只脚,后方,半路突然杀出两个男生,他们像是没看到丁咛似的,相争着,齐齐往车上挤。仿佛,这两人抢得不是上公交的机会,而是,谁能当总统的机会。
等丁咛发觉不妙时,已经晚了。
窄窄的门,一时容纳两个人都够呛,更何况是三个人。他们争得面红耳赤,丁咛是被挤得快窒息了,她的胳膊感觉要被锯掉了,“下……下去……我……要……”
“别挤了!”
“别挤了,听不到吗?让人家先下来!”
“你们快把人女孩的胳膊整脱臼了!”
底下和车上的人都纷纷劝道。
司机大叔刚要解开安全带,过来拉人。
有人比他更快。位垚拨开周围的人,下了一级阶梯,二话不说,抬起大长腿,就朝那俩男生的胸口各踹了一脚。那力度,令旁观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意料之中,他们登时惨摔。
压力骤然消失,丁咛刚迷茫地抬眸,就被人扯上车,瞬间到了某人的身后。
“小咛,”任芮和王戈也来到车头这边,任芮神情紧张,“你没事吧?”
丁咛有点蒙地摇了摇头。
那两男生醒了几秒,就怒不可遏地对位垚挥拳过来,“你他妈……”
“瞎吗?”此时,位垚的声音犹如结了万年的冰霜,每个字都似冰雹般砸向欲动手的两人,“瞎了就别出来遛!”
众人一时被惊得无言,连那俩男生也被镇住了。
位垚一说完,就拉着丁咛走去车尾。
王戈摸摸光滑的脑袋,任芮朝那俩男生挥舞了两拳后,也都回了座位。
等那俩男生回过神儿,想上车寻仇时,司机大叔阻止道:“哎,人够了,别上来了,等下一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