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找了机会,又回来找于采蓝,于采蓝告诉他:“我不建议仅用吃中药的方式来治,趁着你父亲的病发现的早,你尽快去一院那边安排给你父亲做手术的事情。”
大山当然看得出来,于采蓝没有门户之见,怎样对病人有好处,她就采取怎样的方法。这也是他很愿意带家里人来她这儿看病的原因,在她这儿,能站在病人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这是让他们最放心的。
看来他回去得跟他舅李延彬和他大姐商量商量,他爸要是真动了手术,也得有人跟他换班照顾着,他那边的工作也不能说长期丢了不管。
至于他母亲,他是不打算告诉了,估计说了,他妈肯定会露馅的。本来是早期,听大夫的话不严重,真让老头知道了,那还不得出乱子?
到了下午,严威打电话告诉于采蓝,告诉她过两天她下班了大家一块聚聚,到时候路为民也过来。做公益这件事,路为民也打算跟他们一块做。当然还是以严威为主,路为民和于采蓝的经济实力不能跟他比。
何宸风第二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便跟于采蓝说过了,当天中午就出海,大概三天后能回来。于采蓝抱着小树在门口送他出门,看着他笑着跟她挥手,然后车子拐弯消失不见。目送何宸风离开之后,她抬头看看天空,碧空如洗,天上飘着些散碎的云,小风轻送,倒也没有刮风下雨的倾向,听天气预报,也都正常。这才抱着小树回去等米丰收来接她。
何宸风因为今天在基地要集合,要做各种准备,所以于采蓝没让他送她去诊所。
到了跟严威约好的那一天,她跟袁宝坤他们说了一声,便出来了,本来她觉得以自己的身手其实现在已经不用二青跟着,但是何宸风交待过沈青山,告诉他于采蓝去哪儿,他都得跟着,毕竟他媳妇现在是公众人物,谁知道在外边会碰到什么人什么状况。何宸风的意思也是沈青山自己的意思。不让跟的话,他这个保镖存在的意义算什么?
于采蓝要出发前才知道严威选的饭店竟然是广安街的春和斋饭店,那家店是姜老板开的,她有一年多没去过了。头两年她刚来鹿港的时候,还在那个饭店里救了位妇女因而上了鹿港市的新闻,从此让秋桐诊所迅速的有了些知名度,从那儿以后倒是再也没去过。
不过春和斋饭店的姜老板倒是来过好几次诊所,不是自己去看病,就是带亲戚朋友过去。跟于采蓝倒也算得上熟。他还埋怨过于采蓝再也没去过他那里吃饭,是不是他那里菜色不够好。于采蓝只能笑笑说太远了,她忙,没空过去。这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确实挺远。
严威预订了一个不大的包间,亲自跟路为民去了诊所,接到于采蓝,然后穿过半个城区来到春和斋饭店。于采蓝在路上还怪他:“这么多饭店你不选,去那么远的地方。”
严威解释道:“这次除了咱们三个,还有个朋友要过去,是教育界的,他住得离那儿近,他对这方面情况和政策什么的很熟。到时候大家一块聊聊这个事具体怎么办比较合适。”
车上除了他们三个,还有黑蛋爸老宋,他跟路为民坐后边,有点拘束。可他知道这事是为了他们家那边的娃好,再是拘束不自在,还是硬着头皮跟来了。
正是晚上人多的时候,姜老板像往常一样在饭店后厨及各处转悠,正跟着主厨说话的时候,就被一个服务员给叫前边去了。
于采蓝他们几个刚在二楼小包间里边坐好,听到敲门声,姜老板微胖的身子开门挪进来,一见对门而坐的人果然是于采蓝,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模样。能不笑吗?那次上电视以后,他店里的生意都变得比以前兴隆了。算是抓住了一次机会,站在了一个小风口上。在风口上,猪都会飞,何况他不是猪,是个会把握机会的生意人。
他听服务员说秋桐诊所的大夫来吃饭,他刚开始还不相信,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上来一看,果然是真的。于采蓝还真来了。当然要热情相迎了。
“哎呀,小于大夫,你可是快两年没来我这小店了,你看,过来了也不先说一声。见外了不是?没把我老姜当朋友?”
严威惊讶地指着姜老板问于采蓝:“你们认识?”教育界那个老付也在旁边听着。
“嗯,认识,以前我在这儿吃过饭,姜老板也去过我诊所看病。见过几回。”于采蓝简单跟严威他们解释了几句,然后跟姜老板说道:“倒不是见外,刚才我在外边瞅了一圈,没见着你。我想着这么大一饭店,你肯定挺忙的,就不打扰你了。还真不是见外。快两年了,我这两年一直忙,也没多少时间出来,这回总算有机会再来尝尝春和斋的菜了。”
姜老板也知道他们这一屋子人可能有事要谈,他来打过招呼就好,打扰时间长了就不合适了,便客气着退了出去。倒也没说免单,这屋子里人谁也不是差那点菜钱的,说免单没必要。不过后边又亲自送来一瓶陈年老酒过来。然后便没再来打扰。
于采蓝他们在这儿待了接近两个小时,说的话题主要就是围绕着在老宋家乡先建个规模不大的希望小学,让他家那边的娃不用走太远的路就能上学。既然是建学校,那么校址、盖房子,与当地教育部门和其他部门沟通联系,各方各面都要考虑到。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