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着急走,拿起一本书,坐在椅子上一页一页翻着。坐时间长了,就觉得这木头椅子挺硌人。果然是在舒适环境呆久了,出来一趟就挺不适应,连觉都睡不好。不过这一切都是她个人的选择,好不好都得受着。
门打开了,来人打开门就嚷嚷:“老许,给我拿一管达克宁。”随后,这人进来关上门,抬起头,就露出那一张娃娃脸来。
杨信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孟建国可比她惊讶多了:“怎么是你?杨信宁,你不是在北安的医院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什么叫跑,说话这么难听呢?我听说鹿港这边建了个科研基地,好奇,过来看看,不行吗?”
“看看?这有什么好看的?你就没说真话。”孟建国根本就不相信。
“对,我就没说真话,你怎么着吧?要达克宁是吧?给你。”说着,杨信宁从药柜里拿出来一管药,丢给他。同时又说出一句让孟建国想要吐血的话:“要达克宁干嘛?是脚痒了还是脚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