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中间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事儿?隋晴越想越觉得这里有事儿。她想着老太太情绪不稳,跟她不能乱说话,万一哪句话说得不对,让她发病了,那她不成了罪人啦?这个错她可担不起。
跟滴水不漏,阅历丰富的老太太相比,江小悠无疑更容易套话。这时候江小悠跟老太太说了几句话后,已经独自上楼了。老太太叹息了句:“哎,这孩子,越来越有主意了,真叫人不放心。”
转头见隋晴来了,便跟她说道:“小晴,你不用老是过来的,奶奶这边都好了,没什么事儿,有张妈在呢。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事,不用总是跟我这老太婆混在一起。”
“奶奶,瞧您说的,您自己可能不觉得,您是大户人家出身的,我从您身上能学到不少东西呢。您要是再赶我走,那可就是烦我了。”隋晴跟老太太开着玩笑。
老太太便不再提这个事儿。俩人聊了一会儿后,隋晴随口问老太太:“奶奶,我刚才看您好象说小悠让人不放心,她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啦?”
“也没什么事,就是出去一玩就多半天。我不放心。”
“哦,那没什么大事,要不我去劝劝她吧,至少去了哪里,要去多长时间得事先跟家里说明白了是吧,奶奶。”
“嗯,你说得对,你们到底差得不太多,也许好说话点,要不你就跟她说几句。”老太太是真担心了。自从她二女儿过世之后,老太太就比较多虑些。
于是隋晴上了楼,想去找江小悠,却在经过何宸风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江小悠讲电话的声音。她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里提到了于姐姐,心一跳,见四下无人,便挨在门边偷听。
只可惜江小悠那边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得差不多了,此时准备挂电话了,“大哥,我把于姐姐的事儿都告诉你了,你得想想怎么感谢我,不然别指望我以后再帮你啦。”
隋晴听到江小悠把电话放下的声音,忙蹑手蹑脚地离开这边,顺着楼梯走下去。
老太太见她这么快就下来了,问她:“怎么这么快,小悠呢?”
“哦,奶奶,我想起来一件事得去处理下,等改天我过来的时候再跟小悠谈吧。”
“那没事儿,不着急,你有事儿就先回去吧。”老太太也没想太多,之前曾经对隋晴有过意见,不过这阵子这孩子也没什么不妥的,毕竟从小就认识的,老太太便没再往深处想。
隋晴心浮气躁地进了家门,她妈妈给她开门,她一进来,便见到有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坐在沙发上跟她爸爸说话。
那人见她进来,便笑呵呵地跟着她爸爸说道:“这就是你姑娘吧?出落得可真是好,老隋,你有福气啊!”
“福气什么呀,这丫头也不省心,不象你儿子那么懂事儿。”
“哪儿的话,女孩总是要娇养些。我儿子还要靠老隋你关照着,不然哪天闯出祸来呢。”
“都是老同学了,只要小周他好好做,我这边倒没什么。”
隋晴听出来点味了,她最近就听她爸爸提起过,说是有个医院工作的老同学要把他儿子安排在他单位工作。看来这就是她爸那老同学了。
于是隋晴出于礼貌说了句:“叔叔好,我爸经常提起您的呢,说您是在医院工作的是吧?”
“对呀,对呀,你看这孩子,老隋,你这姑娘真是太懂事儿了。”说罢,这周叔又对隋说道:“你就是小晴吧,我跟你爸是中学同学。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医院工作,就在咱们省中医学院附属医院当了个小官。”
隋父插了一句:“什么小官,副院长这个官要是还小的话,我这能算什么呀?”
“咱们老同学,就不讲这个谁级别高,谁级别低了吗?”隋父听了,便笑着应和:“是是是,都是同学,就别比这个了。”
隋晴一听,便坐在旁边,给那周叔倒了杯茶,主动跟他攀谈道:“中医学院别的事我倒不清楚,不过我还真认识一个中医学院的学生呢?”
“哦,小晴的交游挺广阔的,认识的人多。”周副院长笑着说道。
没想到隋晴却撇了撇嘴:“这个人呢,其实我觉得不认识也挺好的。这一认识了。以后遇到了还得打招呼,挺尴尬的。”
隋晴这是什么意思?周副院长和隋父面面相觑。“小晴,可是这个咱们中医学院的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既然隋晴提到了这个人是中医学院的,那周院长多少得问问。
“其实吧,我也不太清楚这人到底什么个情况,就是有些事觉得有点看不下去。就是这个女孩子吧,别人给她介绍了个工作,去一个雇主家做家教,结果还没做多长时间,就跟那家的男孩好上了,哎,我也说不好这是怎么回事,现在那家人闹得老人身体都快出问题了。这人我是真看不透。”
隋晴给自己的人设是清纯无辜的小仙女,要和那些不纯洁不正派的人划清界限。因此她在这段话里也是这么塑造她自己的形象的。
“这人叫什么名字啊?咱们医学院怎么可以放着这样的学生不管呢?”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于采蓝。不过周叔,你可千万别露出去这事是我说的啊?我也是听您说您是医附院的副院长,因而想起了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