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礼部了。
这可真是天降奇锅!
徐学谟想到将来可能要面对的糟糕局面,明明刚才还在担心高务实是不是在打他这顶大宗伯帽子的主意,现在却恨不得赶紧撂挑子不干了才好。
这可真是心学派的一贯风格,有好事我一定要凑个热闹,有坏事那我可是三不沾的——尤其是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
心学嘛,之前就说过,它是道德实学的范畴,而道德最直接挂钩的就是名声。
事情办砸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名声不能坏啊!如今徐学谟眼见得自己的名声已经到了悬崖边上,自然紧张得不行。
他有些病急乱投医地道:“能不能想法子换个其他人上来?现在左侍郎是宋之韩……”
申时行心中大怒,强压着不满,语气也沉了下来,森然道:“子言兄是要请辞吗?”
那当然不是,徐学谟只是想换个衙门罢了。
不过申时行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他的心情,徐学谟一时不敢明言,只好尴尬道:“这个自然不是……呃,我是说王太仓眼下还未回朝,为大局计,恐怕还不是学谟言退之时。”
申时行忍不住轻哼一声,但语气总算还是缓和了不少,点头道:“子言兄能这样想就最好了,眼下时局艰难,真是需要我辈同声共气之时,岂能动辄言退,不肯立持?”
徐学谟想附和他笑一笑,但最终还是只挤出一脸难看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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