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晴对视:“陈小姐,我妹妹不会来的,而且,我父母也不会同意她现在退学。”
陈晴和她对视着,突然转了个弯:“你懂法语?”
江山舞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想要否认,只是感受着陈晴那双同样妩媚却透着明显锐利的眸子,最终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这么说,我在大门口和艾曼说的话,你都听懂了。”
江山舞与陈晴对视,片刻后,咬了咬嘴唇:“陈小姐,我,我觉得你刚刚那番话很不尊重人,这是,物化女性。”
“哦,物化女性,呵呵,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江山舞略微迟疑,还是道:“西安外国语大学。”
“怪不得学那么多西方的新词呢,物化女性,呵呵,对了,我是上外的,咱们也算是,嗯,什么来着,反正挺有缘分呢。”这么说着,陈晴突然朝江山舞勾了下手:“过来。”
江山舞稍稍犹豫,还是上前了一些,见陈晴还抬着手,只能又上前一些,直到眼前哪双纤手指尖触到她的下巴。
陈晴不知不觉学着某个男人的动作挑了挑眼前女郎精致的下巴,道:“江山舞,这个名字有点大呢,还喜欢自作聪明,万一撑不起来,小心红颜薄命。”
江山舞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还有些不敢躲开,眼眶里很快就噙出了泪水。
艾曼纽尔旁观着陈晴这么‘欺负人’,她是一个性格直率的人,最初还想要帮忙劝一下,只是,此时此刻,不知为何,望着眼前情形,突然就有些不敢劝。
主要是。
内心里有一种本能地不想引火烧身的感觉。
陈晴看着眼前女郎掉眼泪,微微摊开手,准确地接住了一地,托到眼前歪着脑袋微微打量,突然又似乎发现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随手送到艾曼纽尔眼前:“你尝尝,听说漂亮女孩的眼泪是甜的呢。”
艾曼纽尔仿佛中了魔咒,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下。
咸的。
很明显,被骗了。
陈晴收回被舔掉了泪水的右手,重新支起下巴,看着眼前女郎从无声落泪到缓缓抽噎,很是欣赏地模样,这么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跟随陈晴林素两人的一位女卫凯瑟琳·埃尔加找过来,才终于打破了这种堪称诡异的气氛。
凯瑟琳·埃尔加只是看了眼因为外人出现终于回过神来慌乱地开始擦眼泪的江山舞一眼,就对陈晴道:“冉月女士到了。”
陈晴点头,站起身,最后看向勉强止住抽噎的江山舞:“刚刚你和艾曼解释门开东南的缘由,国学底蕴不错呢,或者提前有所准备。那么,《道德经》第五章,还记得吗?”
江山舞躲开陈晴的目光,不答。
陈晴道:“这世间万物,谁人不是刍狗呢。所以,别忘了我刚刚的话,也别想着大不了我不干了,你这么聪明,或许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服务,不过,这样一座院子,既然进来了,想要出去,哪里那么容易?”
陈晴说完,转身向最近的侧门走去。
凯瑟琳·埃尔加连忙跟上,当然发现了陈晴正在生气的状态,自己这位老板,怎么说呢,只有在某个男人面前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平日里可真不是好像与。探询地看了眼一起跟上的艾曼纽尔,见她只是耸耸肩,凯瑟琳也就打消了探询的念头。
凯瑟琳说的‘冉月’是陈晴在中国这边组建班底中的一个,今年35岁,早前同样是上海那边的公门众人,陈晴成功在西蒙身边站稳脚跟后,就游说冉月过来帮自己。最近几年中国下海潮正热,已经35岁还只是一个副科级的冉月也知晓自己再熬下去不可能有太大前途,再加上陈晴开出的薪酬还算丰厚,就果断辞掉了自己的职务。
不过,冉月同样在政府部门工作也只比她高了半级的丈夫却没有辞职,算是留一条后路,这也是陈晴的简易。
主要是无论冉月还是他丈夫程上新都算是公门世家,只是因为那些年代的各种原因,夫妻俩的直系支撑全部都没有了,这才攀登无望。然而,无论是冉家还是程家,其实都还保留着相当的人脉。
只是人脉这东西。
怎么说呢。
还是那句老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大家相互之间地位平等能够相互资源交换,那才是最佳的人脉状态,否则,只依靠情谊,这东西反而最靠不住,消耗几次就没有了。冉月夫妇当初就是这种状态。
然后,冉月选择辞职帮助陈晴,变相搭上了维斯特洛体系这条粗到不能再粗的人脉,因为维斯特洛体系在东南沿海各种动作连连,包括上海也有着各种各样的项目,总需要官面上的联络人,于是,冉程两家这盘本来已经没什么希望的死棋全部盘活。
过去一年时间,程上新不仅成功向上跨了一级,还从当初的清水衙门一部跨入一个直辖市核心的发改委部门。
当然,维斯特洛体系这边同样收益。
通过冉月夫妇的引荐,陈晴也在上海铺开了一条非常广泛的人脉,因为只是利用维斯特洛体系各种项目影响力的顺水推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付出,说起来收获还要更大一些。
陈晴来到四合院前院会客厅,一个穿白色西服留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