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给了张大川两个自己的得力亲随。
吩咐的十分明确,“一切听张大川的吩咐,不可有任何逆悖的心思。”
箫誉要做什么,没有人比他的亲随更了解,甚至萧济源这个亲爹,苏落这个亲媳妇,都不如他的亲随对他的了解更为细密。
怎么会逆悖呢。
只会想尽一切办法辅佐张大川。
只有稳住碣石县,箫誉在祁北才能任施拳脚
张大川得了这俩人便开始在碣石县四处游走勘察。
下至卖炭翁,上至乡绅爷。
箫誉只在碣石县五天,他先捡要紧的走访,将当地政务摸了个七七八八,每天早出晚归,晚归之后就去找箫誉捋思路。
看着凌晨的日出,又是一宿没睡的箫誉打着哈欠,“川儿啊,我觉得再和你鬼混下去,我王妃该怀疑我有龙阳之好了。”
张大川斜睨箫誉,“就算是龙阳之好,咱俩也算是撞了吧?不匹配!”
箫誉笑骂,“狗东西,真是......本王以前竟然觉得你是个正经人。”
张大川站起来伸个懒腰,“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啊,再说......您跟前,还有正经人?”
“滚!”
“好的!”
张大川揉揉写了一夜字而发酸的肩膀,晃晃悠悠滚了。
箫誉今儿要从碣石县离开,但是他没时间相送,他今儿得去一趟郭占河的军营。
军营什么样,距离县城多远,路况如何,他都得摸查清楚,哪怕郭占河现在很听话呢。
张大川活这么大,头一次感觉到生命的意义,一天就睡俩时辰,他都精神抖擞的,就跟灌了三斤鸡血似的,还是那种用千年老参泡过的千年鸡妖的鸡血。
张大川一走,箫誉揉着眉心缓了缓精神,也起身从书房离开。
该收拾的都收拾的差不多,只等一家子吃过早饭就出发。
回了正屋,他进去的时候,苏落还没起呢,他烤了烤身子,上了床榻。
苏落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上了床,“怎么又这么晚啊。”
箫誉将他小王妃往怀里一卷,“张大川积极性太大了,我也没想到他这么积极。”
苏落嗯了一声,在箫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刚要再睡着,忽然感觉脸上一湿。
箫誉......舔了她一下?
然后又感觉脖子一疼。
箫誉......咬了她一口?
然后又感觉......苏落脊背一麻,弓了身子。
眼睛半睁半闭,“你一夜不睡,不抓紧时间赶紧睡会儿,折腾什么呢。”
箫誉动作不停,“一会儿路上有的是时间睡,你说我折腾什么呢,折腾你啊。”
苏落:......“但是我要睡!”
箫誉笑,“你睡你的呗,我又不让你配合我,我折腾我的,你睡你的,你看,咱俩各取所需。”
苏落没忍住,脚尖儿绷了一下。
这尼玛能睡着才怪了。
......
睡是没办法睡了。
折腾了一个时辰,最后大清早的折腾到浴桶里去了!
从浴桶出来之后,苏落感觉今儿一天都没有任何一张脸皮是能见人的。
箫誉已经神清气爽出去打拳了,苏落穿戴完,看了一眼铜镜里自己脖颈处的红痕,拢了拢衣领,错眼就瞧见她家小春杏满眼热切的盯着她看。
看的苏落都心头发毛了。
回头朝春杏道:“你这什么表情?”
春杏竭力压着心头的笑,但是因为实在太快乐了,压不住,硬生生压得脸上的肉都狰狞了。
走到苏落跟前,蹲下身去,小心翼翼摸摸苏落的肚子,“该怀孕了吧?”
苏落震惊的看着春杏,“就算是怀了也不是你的,你这么亢奋做什么!”
春杏看了苏落一眼:不是我的,但胜似我的啊!
苏落:......
她怎么觉得她家小春杏活像个偷孩子的贼!
看看这一脸笑容,多奸诈啊。
推了春杏一把,苏落道:“怀什么,我吃着避子丸呢。”
春杏一脸荡漾的笑容刷的一僵,“避子丸?为什么?您不爱王爷了?”
苏落:......
这是又被哪本话本子荼毒了!
无语翻个白眼,“我才刚刚中毒恢复了身体,体内毒素虽说是清除干净了,可到底是毒素入侵了五脏六腑的,这个时候怀孕,万一影响到孩子呢。”
春杏立刻大松一口气,“对对对,不能怀不能怀,奴婢还能再等等。”
苏落:......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家春杏这是等她养老人选呢!
个沙雕。
“昨儿让你把酒方子给张大川,给了吗?”起身穿大氅,苏落问。
春杏立刻点头,“给了,张大川她娘不是会酿醋么,拿了方子就要试一试。”
苏落将碣石县这边酿造的这批酒水的方子写了一个仔仔细细的完整版,留给张大川。
她和箫誉的意思是,既然碣石县开始酿造这批酒水,那就干脆将碣石县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