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死了。
“陛下啊,是南淮王,南淮王对臣的欺辱,实在是......这是在往死里逼臣啊。”
皇上疑惑道:“誉儿?怎么可能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誉儿一直心地善良,天真烂漫......”
徐国公差点让皇上张口胡诌的胡说八道给震惊的骂出声音来。
连哭都忘了哭。
你特么的说他心地善良天真烂漫真的不怕烂嘴吗?
难以置信的看着皇上,徐国公愣是顿了一瞬,才又续上那一声哭,“臣不是冤屈诬告,臣有证据的,就在昨天,南淮王逼着臣降低臣族中亲戚开的那些酒坊的酒水价格。
可,那都是亲戚们开的酒坊,臣怎么做得了主啊。”
皇上心里翻个白眼:朕信你个锤子呢!
徐国公委屈道:“臣说臣能力有限,只能尽力而为,可南淮往怒不可遏,今儿就让人炸了臣的宅子,光天化日......”
不且徐国公说完,外面小内侍忽然通传。
“陛下,长公主殿下求见,说是南淮王被人炸死在了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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