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到平稳状态,现如今老百姓已经能正常吃药看病,酒水这个,向来也不是生活必须,再者,什么价位的酒水都有,寻常百姓也能自酿酒水,你为什么非要在酒水这一块费工夫?”
箫誉道:“将来儿子把事情做得更大的时候,我不想让落落停在我身后很远的地方。”
长公主一怔。
箫誉道:“如果我能把酒水掌控了,以后全国的酒水就交给她来主理,酒水虽不比盐政,但也不可或缺,她能永远的和我并肩一起走。”
长公主忽然鼻子有点发酸。
自己这个儿子,从小经历的太多,长大了又是个杀人放火随心所欲的主,长公主一直担心在这种环境下,她儿子长成一个大变态。
现在看来......
变态虽然还是变态,但是还挺疼媳妇的。
摁了摁发酸的眼角没有落下眼泪,长公主道:“既是如此,酒厂那边,你要尽量让她自己去做,非必要,不要插手。”
“儿子明白。”
母子俩说了一会子话,箫誉将长公主送回屋。
离府直奔皇宫。
皇上既然这次下了决心要和箫誉一条船,自然不会为难,只和箫誉商量了一下假太后的丧事事宜便放他出宫。
“爷,去哪?”平安迎上箫誉,问。
“徐国公府!找那个老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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