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之前着火就引得不少人过来看热闹,现在又是敞开门打板子,更是吸引了许多好事者。
再加上有人传话,说这边有个姑娘被脱光了打板子,一下就吸引的满京都的闲汉过来围观,瞬间这小院被挤满了人,就连左邻右舍的墙头都骑满了人。
刑部尚书心满意足坐在院子里一张椅子上。
“本官问你,你可是真的萧济源?”cascoo.net
男人哭的撕心裂肺,“是,我是真的萧济源,你敢对我动刑,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长公主殿下一定不会饶了你。”
刑部尚书转头就问萧蕴浅,“他是真的萧济源吗?如果是,那你的罪名可就大了,明知故犯勾引驸马爷,论罪,可以问斩。”
噼里啪啦的板子落在娇嫩的皮肉上。
萧蕴浅跟着老太太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被当做大小姐一样的伺候,别说挨打了,骂都没挨过。
怎么可能受得住这样的刑罚。
早就撑不住,哭的凄惨至极。
此时一听这话,吓得胆都要破了。
这刑部尚书敢这样把她摁在地上当众打板子羞辱她,未必不会真的斩她的头。
“他不是,他是假的,他是假的,他是徐国公特意找来的冒充萧济源的假货,是他骗我,让我失了身,都是他!”
萧蕴浅扯着嗓子一声喊。
嗓子都喊得破音了。
这声音顿时被四周围观的人听了去。
“我的天啊!”
“徐国公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让人冒充驸马爷,他想要做什么?”
“好可怕啊,这幸亏是奸夫淫妇在这里偷情又恰好院子里着火,咱们好心来救火,然后发现了他们,不然......长公主肯定就要被害了!”
“长公主好可怜啊,年纪轻轻驸马爷就战死沙场,紧跟着小儿子命丧水中,现在好不容易南淮王成亲自立门户,她还被皇上关冷宫,现在徐国公又搞出一个假的驸马爷来害她。
长公主怎么这么可怜啊。”
“说的就是啊,这个萧蕴浅真不是
。个东西,要不是现在挨了板子,她就要和这个假的驸马爷里应外合,说不定还要害死长公主,他们两个狗男女霸占长公主府的荣华富贵!”
“靠,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然她为什么明知道这是假的萧济源还要跑过来和人家睡。”
“yue~好恶心啊,我就说真的驸马爷怎么可能干得出来这么下三滥的事!假的就是假的,人品垃圾!”
在周围百姓的议论声里,刑部尚书朝男人道:“萧蕴浅说的可是真的?你是被徐国公找来冒充萧济源的?”
“我不是,我没有被任何人找,我就是真的。”
“你不是,你就是假的......”
“闭嘴,蠢妇!害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男人简直觉得萧蕴浅就是一头蠢猪。
只要一口咬定他就是萧济源,凭着徐国公的本事,一定会让他进入长公主府,只要他成了名正言顺的萧济源,那再把萧蕴浅弄回府里不是轻而易举?cascoo.net
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说出那些话!
“大人,她就是因为对我勾引不成,怀恨在心,才故意说这些话的,她想要毒害长公主殿下和南淮王,百般勾引我,想要生米煮成熟饭,被我拒绝,怀恨在心,大人明察,我真的是萧济源,什么徐国公找来的,都是骗人的,都是她编造的。”
“我没有!我编造,难道老太太也会编造吗?大人完全可以把萧济源的母亲请来一问真相!”萧蕴浅哭喊。
刑部尚书等得就是这句话,立刻就道:“去请!”
老太太吃过晚饭,人都睡下了,忽然被外面的吵闹声惊动。
“外面出什么事了?”眼底带着厌恶,老太太翻身起来。
伺候的婆子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慌张,“老太太,是刑部的人来了,说是要请您过去问话。”
老太太顿时眼皮一抖,“什么?”
婆子道:“是刑部的官差,说是什么有一件案子和您有关系,要请您过去配合他们调查。”
。这婆子话没且说完,院子里便有刑部的衙役进来。
老太太顿时脸色大变,“这可是长公主府,他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内宅女眷的住所,长公主那边可是知道?”
婆子道:“王妃说,长公主殿下身子病弱,不宜受惊,又是晚上了,唯恐殿下病情加重,不许通传,老太太,这可怎么办?”
“苏落那贱人这样说的?她就是故意的,果然是镇宁侯府撵出来不要的娼妇,祸害家庭的祸水,我这就去找长公主,简直无法无天,他们还有没有把长公主放在眼里,我可是长公主的婆母!”
“把人带走!”
老太太话音才落,外面传来一声吆喝声。
立刻就有衙役朝着正屋这边走来。
老太太一个激灵,她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衙役敢冲进她的屋里,“蕴浅呢?快看看蕴浅在哪,别让他们冲撞了蕴浅,蕴浅一个年轻姑娘尚未成亲,这深更半夜若是被外男闯了屋子......”
不等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