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你敢!”
眼见当真有两个汉子从外面进来,云霞愤怒朝箫誉吼,声音带着恐惧的颤音。
箫誉冷笑,“我敢。”
“你若是敢伤我分毫,你知道你母亲是什么下场吗?你为了苏落,连自己亲生母亲的性命都不要了吗?”
箫誉懒得和她废话,抬手一挥,命人直接带下去。
云霞眼见箫誉根本不搭理自己的话,而那两个上前的汉子两只手就像是两把铁钳,死死攥住她的胳膊就往出拽人,云霞立刻惊叫。
“箫誉,你母亲身上可是中了毒,你若敢对我不好,太后娘娘就会要了她的命!”
箫誉倏地转头看向云霞。
云霞自以为自己是拿捏住了箫誉,顿时挺直了脊背,挣扎着想要甩脱那两个汉子,没挣脱开,朝箫誉道:“让他们松手,否则长公主殿下怕是要毒发难耐了,那毒可不是立刻毙命,它会让人全身溃烂,生不如死。
这苏落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连自己母亲的性命都不顾吗?
誉哥哥,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我们两个青梅竹马,我有多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迎娶苏落负我在先,现在,是连孝道都不要了吗?
誉哥哥,我能给你更好的。”
箫誉忽然冷笑起来,“原本我打算把你带到密室去刑讯,现在看来,或许,这里比密室更加适合你。”
“平安啊~”
“在。”
“当院刑讯,让阖府闲着没事做的下人过来围观,给我和王妃一人搬一把椅子,抬个八仙桌出来,准备酒菜。”
箫誉吩咐完,转身直接打横将苏落一抱。
云霞恐惧愤怒嫉妒,红着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箫誉将苏落抱走。
而她旁边两个汉子直接将她拖拽出院子里。
“你们谁敢碰我,我可是陛下御封的云霞郡主!我是郡主,你们放肆!箫誉,长公主身中剧毒,你若是敢碰我一根手指,你母亲就等死吧!
她是被你害死的!
是你不给她解药!
箫誉!
箫誉!”
院子里的护卫找来了木棍,将云霞捆在木棍上,然后将木棍悬空吊起来。
她身底下,烧着一盆极旺的火盆,火盆里竖着尖锐狰狞的鉄针,只要她落下,必定被那烧的滚烫通红的鉄针刺穿。
云霞吓得全身哆嗦,“箫誉,箫誉你放我下来,你真的不想给你母亲解毒吗?你别以为你有徐行就能万事大吉。”
箫誉将苏落抱在腿上,很轻的颠了一下。
一面脱苏落的鞋,一面冷笑,“知道的还不少,竟然还知道徐行在我这里,真是小看她了。”
说着,将苏落的绣鞋脱掉,袜子扯掉,顿时被烫红的脚背露了出来。
“你是呆的吗,不知道躲?”
看着那娇嫩的皮肉被烫的发红,箫誉心疼的用指腹轻轻摸过。
苏落脚趾蜷缩,臊得慌,“当时有些来不及。”
箫誉转身,将人从腿上放到床榻上,半侧着身斜斜压在苏落外侧,“缩什么脚趾?害臊?我不过就是看看你脚背让烫的如何,你害臊什么?嗯?脑子里想什么呢?”
他半垂着眼,看着苏落。
将苏落根根分明的卷翘睫毛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分毫不落的将小姑娘脸上的羞赧尽收眼底。
“外面还有人呢。”
云霞不知道遭受了什么酷刑,惨叫声凄厉至极。
可偏偏只有惨叫,她却什么招认的话都没说。
苏落抬眼,颤颤看着箫誉。
当知道苏落和长公主进宫,被太后扣下为难的时候,箫誉差点急疯了。
他当时就要不管不顾的冲进宫捞人。
可惜那时候已经晚了,等他赶回来的时候,长公主刚好被送回府邸。
箫誉又急又气快要杀人。
现在看着身下的人,箫誉都有一种不真实感,“害怕了吗?”
苏落摇头,“我知道,有你在呢。”
箫誉心里软的不行,“真乖。”
低头含住苏落的嘴唇。
外面刺耳凄厉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室内,暧昧的水渍声伴衣料摩挲的声音,一潮一潮。
箫誉情动,难耐的箍着苏落,在人家耳后根上,又咬又磨,说着下流的话,“春日里的小母猫,都没有你叫的好,只是压着声音不痛快,晚上等外面无人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还这样颤颤的叫。”
苏落让羞的全身发红,身体忍不住蜷缩。
箫誉偏偏不做人,摁着她,不许她躲不许她缩,他就要看她动情的样子。
“给我看。”
他哑着嗓子,满目的浓情,如同俯视自己的猎物。
苏落怎么拒绝的了这样的箫誉。
拒绝不了的结果就是,让人里里外外欺负了个够本。
直到外面云霞凄厉绝望的喊出那句,“我招,我招!”
箫誉才堪堪觉醒一点仁慈,放过苏落。
苏落的身子还在轻微的抖着,膝盖都让磨红了。
说是心疼她脚背被烫红,现在膝盖也不知道哪个畜生做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