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些天,箫誉和苏落亲近的次数着实不少,甚至接吻两人都不知接了多少次。
从最一开始的吮吸嘴唇到后来的攻城略地。
可当箫誉的手隔着衣料覆上她的小腹时,苏落还是忍不住一个激灵,脊背都僵硬了,全身就像是过了电,酥麻一片。
箫誉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落在苏落肚子上的手没再动,而是很轻的颠了一下大腿,把人颠的发颤,他不怀好意的问,“怎么,不让摸?”
苏落让欺负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嘴上想要骂人。
但自己个不争气,她心里竟然是欢喜的,她不知廉耻的想让箫誉这么对她。
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苏落咬唇没说话。
箫誉凑近了,舌尖儿在苏落耳垂逗弄了一下,没退开,就着这个距离,哈气一样在苏落耳边低语,“乖宝,别紧张,忙一天了,就想抱着你放松一会儿,我不干别的。”
湿漉漉的舌尖儿碰到耳垂那一瞬,苏落别说脊背僵硬了,怕是连头发丝都僵硬了。
这人怎么这么骚浪。
偏偏一句乖宝叫的她心尖发软。
身上打了个轻颤,苏落没忍住,很轻的唔了一声,让欺负的发红的眼睛带着一层水雾看箫誉,“别这样。”
嗓间溢出的那一声轻哼挠的箫誉心痒,他坏透了,问人家姑娘,“别哪样?”
问着,还要颠一颠腿,“别颠腿?”
苏落脸颊烫的紧,恨恨瞪着箫誉。
箫誉让她一双眼看的心跳加快,抬手在苏落眼睛上一蒙,“乖宝,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苏落:......
我特么那是在瞪你。
箫誉仿佛会读心,“你瞪我,我更忍不住,我会觉得你是在和我撒娇。”
苏落:......
箫誉看着苏落紧抿的红唇,呢喃一句,“乖宝,张嘴好不好?”
苏落全身血液几乎瞬间冲到脸上的时候,箫誉偏头压下,含住她的嘴唇。
这人仿佛情场高手。
含住了,不急不躁,舔舐碾磨,将那莹润的红唇蹂躏的不像样,却不许别人嘴巴合上。
苏落枕在箫誉的臂弯,扬着白皙的脖子,下巴被箫誉捏着,樱桃红唇合不拢,半张着,任由他搓扁捏圆,身体却是一寸一寸的软下去。
箫誉就像一个猎人,耐心十足的等着自己的猎物,感受着苏落身体的变化,终于等来他想要的那一刻,箫誉让苏落张着嘴,却没有冲进去攻城略地。
而是转头侍弄那发红的耳朵。
苏落从来没被人这样弄过耳朵,身体忍不住的打着颤,在箫誉怀里轻轻的哆嗦,嘴里呜咽,“别,别这样,别......”
敏感的不像话。
她越是如此,箫誉越是发狠,用力。
怀里的人软成一滩水,任由箫誉鞠捧痛饮。
两人厮磨不知多久,忽然一声响动打破着靡靡气氛。
咕噜~
苏落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空城计,在这水渍声连连的屋里,这一声显得格外响亮。
苏落顿时身子一绷,羞愤的要挣扎起身。
箫誉笑了一下,合着满怀将苏落抱住,那样珍爱,“这么饿?是我不好,太想你了没忍住,不欺负你了,我们去吃饭,她们晚上准备了白虾和黄鳝。”
苏落脸上还落着不好意思。
是动情后的难为情,也是肚子突然发出声音的尴尬。
箫誉看的一清二楚,在她脸颊啄吻,“和自己的夫君,尴尬什么?这就要尴尬,以后可怎么办?”
起先苏落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等到吃饭的时候,肚子里被填饱了,看着碗里的黄鳝,猛地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羞的差点打翻手里的碗。
没忍住,都隔了一刻钟了,瞪着箫誉说,“你怎么那么不正经!”
箫誉闷笑,“我对自己的王妃正经什么?我又不是有什么大病,我这样才是最正常的好不好。”
特别理直气壮。
吃完饭,箫誉牵着苏落的手带她在院子里遛弯消食,苏落给箫誉说酒厂的事,箫誉给苏落讲今儿镇宁侯府被烧铺子的事。
谁也没提余氏和萧蕴浅。
但从苏落这里离开回了长公主府,箫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西跨院放了一把火。
大晚上的突然火光冲天,吓得正在熟睡的萧蕴浅惊叫着连滚带爬的从屋里跑出去,赤着脚,连一件衣服都没来得及披。
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正好遇上赶来救火的府里小厮,上上下下将她看了个遍。
跑出去了萧蕴浅才发现,整个西跨院,就她住的那屋被烧了,别处都好好的呢。
这不是成心专门烧她是什么!
又气又怒,再加上刚刚受的惊吓,一口气没提上来,白眼一翻,咕咚一头栽倒在地。
被前来灭火的小厮严丝合缝的从地上抱起来,送进了余氏的屋里。
外面闹出这样大的动静,院子里的人都被惊醒,余氏正迷迷瞪瞪惊慌不安的一骨碌爬起来,看到窗外院里一片通红,刚扬声问了一句“怎么了”,就听得有脚步声急匆匆进了外屋。
跟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