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黢黑的坐在书房里,抄起跟前一把湖笔就朝脸上於痕还未退散的陈珩砸了过去,“混账东西,你和苏落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还去找她做什么,现在满大街的人都在说我们镇宁侯府,这下你满意了?”
陈珩连躲都没躲,任由一把湖笔落在脸上,他直视镇宁侯。
“我从来没说要娶顾瑶,是父亲和母亲逼我娶得!”
镇宁侯的书房外,顾瑶一瞬间脸色苍白。
书房里。
陈珩绷着脸,“我喜欢的,从来就是苏落,她既是做了我的未婚妻,我就绝不可能让她再去嫁给箫誉,我今天不妨和父亲把话说清楚,我要带苏落回来,抬做平妻。”
镇宁侯啪的一拍桌子,怒不可遏,“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陈珩眼睛微眯,“父亲是怕我带回苏落,还是怕那檄文上的第一问!”
第一问。
问镇宁侯,当年疫病的药方研制,为什么落到太医院院使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