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口市某住宅区。
“师父,林哥回来啦!”
苗兰挂了钱大海的电话,欢呼雀跃的跑到苗韵面前。
“好啊!”
苗韵脸上怒气一闪:“这个混蛋踢我的腰到现在都还疼!去找他算账!”
“师父.……您真那么恨林哥啊?他可是救了您的命啊!”
苗韵冷哼道:“我要他救了?师父帮了那个黑袍,本来就是该死的,谁要他多管闲事?走!”
说走就走。
可怜了这师徒俩,一直等到了天黑,才见得林傲和林母还有唐刀,慢悠悠的向着临江花园这边走来。
“林哥!”
远远的,苗兰就冲着林傲挥手。
林傲眉头一皱,他看到了苗韵。
没记错的话,他曾告诉过苗韵,让她这一辈子都别离开南疆。
并不是要限制苗韵的出行,而是苗韵本身就是个危险人物。
屠蛊大会很多中医都看到了苗韵的面目,在江口市还要,要是在其他地方,还不是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关键是这过街老鼠连猫都不怕。
真要打起来,吃亏的还是中医界人士,也只会让中医界的人更加的想杀苗韵。
这几乎就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只有苗韵待在南疆不出才是最好的结果。
“妈,您先回去,这两个算是朋友,我和她们说说话。”,林傲对林母说道。
林母先是看了一眼苗兰和苗韵,随即盯了一眼林傲:“咱林家可从没出过到处沾花惹草的人.……”
说完,林母进入临江花园。
而唐刀看着苗韵,眼珠子都看呆了!
他咽了咽口水:“先生,她真是那丫头的师父?我看当她姐都还有点儿大了啊!”
有些尴尬的气氛立马就被唐刀的这话给冲散了。
林傲看到苗韵的时候也微微有些愣。
在帝都,他虽然扛着苗韵走出国医大院,虽然一针从苗韵头上扎下去,但至始至终,他从未好好的注意看过苗韵。
此时一看,才发现苗韵的年纪其实并不大,估摸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就这年纪,居然是苗兰的师父?
苗兰噗嗤一笑:“大块头,我师父三岁学习蛊术,在蛊道上的天赋是南疆一带最高的!如今二十四岁就是我们南疆最厉害的蛊师,有没有被吓到?”
唐刀缩了缩脖子。
瞪直的眼珠子立马就转开去。
他可是见过国医级的华国安都差点儿被一只蛊虫给弄死,他这个武道高手,可够人家一只虫子吃?
再盯着看下去,怕是要出大问题!
“师父。”
苗兰侧头看了一眼林傲:“和林哥说一声谢谢,咱们回去呗?”
“呸!谁要跟他说谢谢了?”
苗韵气得不行。
明明是来找林傲算账的,什么时候就成了和他说谢谢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伸出葱葱玉指对着林傲勾了勾:“过来,咱俩的账得好好的算算了,你在帝都踢我一脚到现在都还疼,过来让我也踢一脚!”
要是放在平时,这个时候唐刀就已经站在林傲前面去了。
可现在,唐刀却退后两步,从旁边绕开,熟若无人的进入临江花园。
“唐刀?”
林傲开口一喊,唐刀拔腿就跑!
“先生,我身上有伤,就不帮你了!我知道她难不住你的,你可不要辣手摧花啊!”
林傲呆在原地!
“师父.……”
苗兰拉着苗韵的手:“您真要踢林哥啊?这不好吧.……要是没有林哥……”
“要是没有我。”
林傲接过苗兰的话:“你坟头草都三尺来高了,踢你一脚那不是迫不得已吗?当时常山要带走你的尸体,我也是没办法!”
“那我不管!”
苗韵冷哼一声,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红色蛊虫,正嗡嗡的煽动着翅膀,等待着苗韵的下一步命令。
林傲眉头微挑,淡淡道:“黑袍看到我都得转头就跑,你确定要用蛊虫对付我?”
“你……你说什么?!”
苗韵立马就愣住了,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黑袍何许人也?
她这个南疆最杰出,最厉害的蛊师都斗不过黑袍,都得瞒着苗兰假死,而这家伙,居然说黑袍看到他都得跑?
吹牛也不带这么吹的吧?
林傲的话虽然也有些夸大的成分,但他若是有足够的牙签,黑袍还真不一定能拿他怎么样。
在林家的时候,黑袍都被扎成刺猬了。
“不信?放你那蛊虫过来试试?一会儿我就把它埋到我那花园当肥料你信不信?”
“你这个混蛋!”,苗韵气得咬牙切齿!
她不知道林傲说的真假,但能从国医大院用瞒天过海的方法把她救出来,没有点儿本事,能过得了那么多中医人士以及那几大国医的那一关?
“阿兰,咱们走!”
苗韵收起蛊虫,整个人都气鼓鼓的。
“阿兰我跟你说,以后都别跟这个家伙来往了,太坏了!还有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