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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亲便没够,任施霓如何用力也推不开,最后只好晕晕沉沉地软在他怀里,任他里外汲取扫荡,成他扑到后可任意索取的猎物。
终于攫取完毕,将军喘息着把人松开,胸膛剧烈起伏,眸底还存着热意。
又抬指,轻轻点了下施霓的上眼皮,说道:“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吗?”
施霓怕他不会说什么好话,于是立刻扯过被子挡住脸,一点也不想听他继续往下说。
“霓霓?”
“才不要听,夫君总这样坏。”
霍厌被她骂了也觉舒坦,于是伸手把她的被子扯下来,拥上前去说:“也不怕闷死自个。”
他看着施霓透着水光的眼睛,当下怯怯的还泛着润湿的红,显然一副被吃惨的娇娇模样,实在叫人扛不住。
“眼睛泛红,浑身雪白,像是乖温的幼兔,漂亮死了。”
施霓原本还准备去捂他的嘴,结果听他说着这话虽觉羞耻,可勉强还算入得了耳,这才堪堪止住动作。
“才不幼呢。”
“我说体型,和我比,你大腿刚和我手臂一般粗,腰细得两手就能掐过来,更别提宝贝地,每次进都怕弄坏,小心死我。”
这话实在听不了了,施霓一下捂住他嘴,脸红着嗔嗔生怨,“不许说这种话。”
霍厌却亲着她笑,“野狼都粗俗,吃兔的时候哪还顾得了当君子?”
施霓不想再理他了,嘴上从说不过,被欺负得哪次不是一塌糊涂。
被他再次拥拢进臂弯里,又听他沉声言道,“乖,霓霓安心睡,有夫君护着,在将军府你就是享福的命。”
闻言,施霓心头涌浮暖意,这会儿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明白,将军同她戏闹,实则是想分开她的注意力,叫她别再把心思放到程夫人的话上。
可将军越是对她这样好,她便越觉得辜负。
她在劝自己不该那般自私,她的身子如何自己最是清楚,当初云娘娘把她们娇养成替自己争宠的工具,又怎么会允许她们得宠之后靠王嗣越位。
即便最后几年因着稷王子的干涉,她已不再服药,可身子到底经过荼毒,难以保证生育能力一定未损。
若将来当真不能有孕,她不会眼看着霍氏血脉因自己而断,老将军受难于西凉,她又身为西凉人,如何还能再给程夫人及霍氏先祖增怨。
思及此,施霓心头松动,那些久藏在她心底深处,沉重不愿提及的旧事,现在,她却有了启齿的冲动。
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臂膀间的温暖,直觉感应到了无限增生的勇气,于是,她终于艰难做下决定。
“夫君,我,我曾被迫喝过很过未知名的民间药方,副作用很多都是未知的。之前你曾问我为何会少女身却有孕相的反应,我简言回说是体质的问题,可实际世上哪有那样的妙身,不过都是靠经年喝药才细养出来的。我,还有很多像我这般容貌偏好的女孩,都是被云娘娘所养,待到年龄相适时便会被献给西凉王,这是云娘娘争宠的手段,而我又是她的首选。我原本逃不过进王殿的厄运,却因三王子的庇护得了三年的安然岁月,我感激他,可对其母亲的恨却更多……”
霍厌手心收紧,心头渐起杀意,他想象不了自己的心头宝曾被人如此对待,当下克忍不住,想出声却又被阻。
“霓霓……”
“夫君先听我完。”施霓点住他的唇,又冲他轻轻弯了弯嘴角,此刻她明明是在相诉自己最不堪回忆的沉暗过往,可是却因霍厌的满眼柔情,而罕见觉得心头并不那么沉重。
“可该不该说我是幸运的呢,云娘娘薄心冷情,却唯独纵溺自己唯一的儿子,因为三王子常对我看望关怀,云娘娘担忧自己的计划被识穿,便唯独放过了我,之后更许我入住云宫,得了尊贵体面。可那时我还是好害怕,步步如履薄冰,担心自己会被再次抓回去受□□,那简直是噩梦。故而,我没法子只能把三王子当做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草,他对我示好,我不敢拒绝,只得小心应付,以致云宫中人人认为我们互生了情愫,却不知因云娘娘的缘故,我看着他的脸,心间只生惧怕。”
“日子浑浑噩噩地过着,我从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送去大梁,更没想到能与夫君途中相遇,我对夫君的英武心生崇敬,却因自己的身份而不敢生出妄想,直至后来,夫君对我启诺,我才敢正面自己的内心,愿意搏一搏。如今的局面,已是我当初想也不敢想的,夫君爱我宠我,给我尊贵体面,我已接受的太多,可却无法给予什么,这如何可以?甚至,连共育一个孩子我都不确认自己能不能做到,怎敢要夫君的独宠,来断母亲的愿呢。”
她说完,眼泪已不知不觉地伤情流下。
这些事,无疑是她最不想面人的伤疤,今日第一次倾诉出口,就像是除去了心间重石,她轻松许多,可又不免觉得忐忑。
“该死,他们都该死。”
霍厌压抑出声,当下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胸腔起伏着更是在艰难克忍着情绪。
施霓察觉到他的怒意,立刻收臂去抱紧他,“夫君,抱抱我……”
“霓霓抱歉,我,我不知道是这样,当初北征回来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