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想用这个方法让秦灏避开这劫。
只是现在离剧情里秦灏意外身亡还有几年,也不知道秦泷漉具体是怎么想的。
而且她感觉得到秦祖安这段时间的烦闷,有一部分原因是秦灏被安泊侯府接走。
“灏哥儿是舅舅提出接走,我怎么能说接回府邸就接回府邸。”
“但灏哥儿是秦家的嫡长子,总不好一直住在旁人家。”
“外祖家怎么是旁人家?”
“那也是外家……”
“夫人不若跟去跟我舅舅说这事,我一个姑娘哪能干涉长辈的事。”
秦泷漉笑眯眯的把事推了出去,如果孙氏真敢上侯府的门,她就给孙氏竖大拇指。
这些日子她也算熟悉孙氏的性子了,孙氏虽然看谁都觉得低她一等,但真面对那些身份上比她高贵的人,她又摆不出什么谱。
秦泷漉想的没错,孙氏的确没胆子去侯府。
她刚入门时,秦祖安想带她去安泊侯拜见,侯府直接拒了,根本没有见她的意思。
那时候不会见,现在就更不会见。
从秦泷漉院子里出来,孙氏除了后悔就是后悔,她主动说出了自己的秘密,秦泷漉却什么都没说,相比起来她完全就是吃了大亏。
而在秦泷漉这里根本没把孙氏来访这事当做一回事。
因为早就猜到了孙氏可能跟她一样梦到过未来,所以孙氏的话对她来说既不新鲜,也不是秘密。
只是秦泷漉本以为孙氏碰了一次壁,就会恢复原本的样子,毕竟当天秦祖安就去了她的院子,就是被她赶走也是去了书房没去如姨娘那。
这举动给足了孙氏面子,足以让孙氏振奋精神。
但孙氏该是开始居安思危了,虽然有了秦祖安的回头,她还是跟以往不同,她开始主动了解府中的事务,接手了秦府跟其他府邸的人情往来,看着像是要正经做个秦府夫人。
而她为了避免秦府有人烦她,又问侯府要了些人,加上出了周致景的事,舅舅给她的人,这些侍卫跟下人把她的院子守了个铁桶,这些人只听她的命令,对秦祖安都不客气。
看这情形她觉得舅舅他们大概猜到了一些事实,她既然要借助外祖家的关系查,事情瞒不住他们很正常,再说她本来就不想瞒,
“夫人改变可真不小,奴婢以为她就是那么个淡然的性子,没想到她也会因为杂事朝下人发火,说什么那下人是如姨娘的人,是如姨娘派来给她使绊子的。”
孙氏这话是私下跟她的婢女说,只是不晓得是那婢女口风不紧,还是说的时候教其他人听到,反正这话是传开了,传的像是孙氏在大庭广众骂如姨娘。
为此如姨娘还去孙氏院里哭了一场。
“这家哪是那么好管的。”
秦泷漉听着孙氏最近的动静,觉着孙氏大概是因为有了危机感,所以想抓住了点实在的东西,比如秦府内宅的权力。
可这权力哪有那么好抓。如果孙氏是刚进门的时候就想的清楚明白,她为了家里的和睦,说不定会帮一帮孙氏,但如今她可懒得管这些事,反倒想看看孙氏和如姨娘闹起来是个什么结果,秦祖安到底是真如梦中一般喜欢孙氏,还只是想塑造自己深情正直的好男人形象,才专注对孙氏这个正室夫人用心。
“姑娘,夫人最近与镇国公府女眷见了一面,奴婢看她的意思,是想为姑娘操持婚事。”
孙氏这次没见到镇国公夫人,但她有这个心迟早能见到,就怕孙氏这举动不是好意,而是想做什么破坏。
“没事,我已经与舅妈说过,让她拒了镇国公夫人。”
说着这个秦泷漉就头疼,因为赵禁庭的发疯,她在山庄的后几天都避赵琎钰。
本来她是不想避。
她又没做错事,凭什么赵禁庭不许,她就真的顺他的意。
但她不避根本不行,在山庄的时候,赵禁庭根本不管场合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幸好当时赵琎钰在看别的地方没注意到,才没把事情闹大。
反正她是明白赵禁庭的意思了,赵禁庭现在就是以前有多顾忌现在就有多放得开,他根本无所谓让其他人知道他的心思,只是还在意着她会发火,才勉强憋着。
但他这个憋着是有界线的,她乖乖听话不跟其他男人来往,他就正常不发疯,如果她对跟赵琎钰婚事的态度暧昧不明,他就要让所有人脸上难看。
两兄弟喜欢同一个姑娘,放在市井都是值得津津乐道的八卦,放在他们这些家世背景人的身上更是能从年头说到年末。
秦泷漉自认天不怕地不怕也怕赵禁庭这个疯子,所以特意托了她大舅妈去婉转拒了赵琎钰。
“哎……”
秦泷漉重重叹了口气,她本来以为回秦家,她会每天烦恼秦祖安,思考着如何搜寻证据解开秦祖安的真面目,但谁想到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烦恼如何摆脱赵禁庭。
她真是太想念赵禁庭憋着的那段时间了,她那时候怎么作,怎么闹,赵禁庭都是容忍承受的态度,如今她哪敢跟赵禁庭作啊,他那眼睛如狼似虎,每次看她只透露出一个信息,他要把她吃了。
哪还有曾经高岭之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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