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涵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为她自己的事业努力拼搏,于她而言,每个人都有秘密,察觉到阎伯松有事不让她知晓,那就不深入探究。
云县的知县夫人很满意岁涵为表谢意而送来的礼物,增添夫妻情趣笼络丈夫的心,修复了夫妻关系,其他的狐媚妖精看到她恭恭敬敬客客气气不敢再出幺蛾子。
女人春情荡漾,得到滋润后愈发年轻有活力,其效果显而易见,贵妇太太们哪个不愁丈夫流连花丛不着家。
要知道知县夫人不得知县心已久,常年拉着老长的脸,平日一个小小侍妾也能作威作福。
近日以来,一改往日形象,掌家大权紧握在手里,男人也不在外偷吃回家回得勤快,知县夫人好本事,这不闺中密友都来虚心讨教。
知县夫人本名孙栗,人如其名,性子就像煮熟的栗子,看着外壳刚硬,实则就是个纸老虎就是个战斗力渣渣。
看着姐妹们热切地求教驭男之术,心下感叹身为女人的苦,孙夫人也不卖关子,“可知前一段时间出名的阎伯松阎童生。”
牛头不对马嘴,两者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
知县夫人背着知县在外偷人了?终于不再忍受寂寞?
要真是如此,也就能解释夫人满面春光的事情了。
在场的诸位都是聊得来关系亲近的,面上变幻莫测,孙夫人不禁好笑,“你们想哪去了?”
“为了我的子女和娘家,我断然不会红杏出墙。”
以防她们越想越歪,尽快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你们看。”
男人看了怎么把持得住,将身材完美修饰,突出特色,这仅仅只是视觉冲击力,上身定会让她们鼻血横流。
对好姐妹们的反应很是满意,“这是曾闹得沸沸扬扬的中心人物阎伯松的娘子所做。”
“就是价格稍贵一点。”
孙夫人原本只是来告诉好姐妹们她一切安好,不知不觉中将衣服的出处透露出来,推辞不过只能够带着生意亲自上门。
岁涵听到有生意的时候,下意识以为是来批量购买布匹料子的。
谁知是来订做夫妻情趣衣物,不怪岁涵发蒙,要知道这方面的生意都是夷岚对外输出,她只负责做。
现在骑虎难下,知县夫人亲自给她宣传还带来生意,无论如何都得应下。
幸好相公提前为她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培养了陈昱霖的母亲苏意,让她做合作伙伴。
这样待离开之时,苏意苏大娘也能出师,对云县的夫人太太小姐们也能有个交代,岁涵走得时候也放心。
今日元宵,各种各样的元宵呈上桌,馅料不局限于黑芝麻,有紫薯、软糯红薯、黑糖、红糖等,家家户户挂着灯笼,一色的红,手里提的却有傲娇狐狸、奶凶白兔、憨憨黑熊、勤劳蜜蜂,岁涵一时看花了眼,央求着相公买一个狸夫狐妻灯笼。
阎伯松显而易见地厌恶这个灯笼,听起来恩爱非常,却是面和心不和的代表。狸夫狐妻,是指彼此背叛,面上装得恩爱和谐的夫妻。
阎伯松久久没有出声,岁涵知晓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买而沉默,“为什么呢?”
岁涵上手拿起来活灵活现惟妙惟肖的两个小家伙,灵动得很,十分勾人。
小摊老板见状更是连连夸赞,要知道卖出这样的一个灯笼够他吃喝一年了。
“我认为洁白无瑕的兔子更加适合你。”阎伯松不想坏了过元宵的喜乐。
“我认为为彼此选择然后交换更加有意义。”
这话太生硬也太干巴了,既然相公不喜欢,她也不是执意要这个,可是就这么答应了,自己的小情绪可不答应。
岁涵低头摩挲着灯笼,恋恋不舍地将其放回,目光触及角落里丑巴巴、蜷起来像坨屎的黑蛇灯笼,就有主意了。
岁涵笑盈盈地对阎伯松道:“那不论我为你选的是什么,你都得接受!不接受任何反驳。”
阎伯松看着岁涵用手臂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叉,明白拒绝无效,更何况她选择放弃那个不祥寓意的灯笼,没有让她满意的缘由难免有小脾气。
“行。”
岁涵得了准话,转头对老板道:“那只黑蛇,那只白狼,还有那个白兔,都要了。”
“好好好。”老板还以为做不成了呢,没想到来了这么个大反转,眉开眼笑,笑得皱纹都起来了,手脚麻利地将灯笼给了他们,生怕他们变卦。
拿到手的三个灯笼,只有白狼与白兔留在了岁涵手里,那只蛇自然是给阎伯松的,黑黑的不说,成品像坨屎,拿在手里注定是要被笑话成为谈论中心的。
“哥,你怎么……”
不能打趣,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武悦,现在绝不能招惹阎伯松。
玩够了的武悦是来找人一起回去的,“嫂嫂,这狼与兔兔特别般配,真有眼光,咱们带着它们回去吧。”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正好她也想回去了,小脾气还在的岁涵斜斜看了一眼阎伯松,随即挽着武悦,拎着狼兔夫妻离开了。
阎伯松任劳任怨地去约定的地方等待那两对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夫妻,只有他是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