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是吧!差点闪瞎我的眼!”路邵恒被惊到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好友,“司徒,你别跟我说,这些都是你从网上下载下来的?”
“不是。”司徒慎挑眉,随即很得意的回,“我让职员写的。”
路邵恒极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终于将情绪平静下来,路邵恒继续开口,“司徒,你这是打算,都用到你前妻身上?”
“她不同意跟我复婚。”司徒慎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这还不好说,弄那些没有用的干啥,直接跪下求原谅不就结了!”路邵恒一听,特别好心的给着建议。
闻言,司徒慎不由的黑面,斜了好友一眼后,继续看着手里的纸张内容。
路邵恒还想调侃两句,一阵特殊的手机铃声响起,不由的伸手从口袋里将手机掏出来。
司徒慎也只是不经意的去看了眼,却发现好友拿出来的是向来很特殊的那一支,不禁挑眉,“我说路大队长,这么多年我一直好奇个事儿,你这支手机到底是给谁特意准备的啊?”
两人已是多年兄弟好友,司徒慎知道这支特殊的手机,里面只有一个号码,他虽没有窥探好友隐私,可也曾无意中看到过,锁定屏幕和墙纸上都是同一张照片,女孩子瞪着圆圆的眼睛嘟着嘴对着镜头做着亲亲。
以前从未放在心上过,只是他蓦地想到了那天在秦宅有过照面的女人……
“我去外面等你。”路邵恒拿着那支特殊的电话,起身就往外面走了。
司徒慎眯了眯黑眸,心里有了些掂量。
目光重新凝在纸张上的黑色字体,他眉头微微蹙了些,确实感觉到一头雾水。
其实他不太懂怎么做那些浪漫的事,可能以前的时光里做过的唯一一个也就是对季雨桐的求婚,可那些场景是季雨桐告诉说是她所想要的,他只是听从着安排而满足她。
竟不由的又想到好友刚才欠揍的话,神情沉思。
跪下求原谅……会管用么?
天晴,浮着的云都很少。
脚下的脚蹬终于停下,车轮也停止转动,双人自行车停在了公园里的一棵老树下,让有些汗湿的皮肤感觉到舒服的阴凉。
秦苏一早被他电话追出了门,看到门口的双人自行车,被他不由分说的拉着骑,一直到现在,觉得快要抓狂了。
她正握着水瓶解渴时,刚刚去了哪里的男人才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同时带回来的还有一大堆七彩气球,被风吹得四处乱窜。
见他给自己递过来,秦苏皱眉,“我不是舟舟。”
“给你这个。”司徒慎也没有硬塞给她,反而是掏出个图钉来,将气球拿过来就扎爆了其中一个,然后再重新递给她,“这些气球是给你扎的,扎爆那些难过和不愉快。”
秦苏伸手接了过来,却没有扎,“司徒慎,你不觉得很幼稚?”
“嗯。”他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黑眸一转,却又勾唇说,“可是接下来我还会有更幼稚的事,我们去ktv,我给你唱《我有罪》。”
“然后呢,还有什么?”秦苏抿唇的问。
“还有很多。”司徒慎想了下,扯动着薄唇一样样跟她细说着。
她认真听过以后,舒出一口气来,对着他说,“都不用了,我不需要。”
“也跟你折腾一上午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说完,她便松开气球转身要走。
“秦苏。”司徒慎有些急的抓住她的手腕。
薄唇抿了半天,黑眸紧锁着她,“如果我跪下呢?”
秦苏瞳孔睁大,惊怔的看着他。
“司徒慎!”
眼见他真的要有所动作,她惊声尖叫阻止。
“秦苏……”他一双黑眸,眼神幽幽的包围着她。
“司徒慎,你不要做这些了,这些不适合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秦苏闭眼,几乎是无力了。
似乎跟她一样,司徒慎也同样的无力,惆怅万分的低沉着嗓子,“可是,不这样的话……秦苏,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艳阳天,房子里面空调调着刚好的温度,清清凉凉的。
客厅的沙发里,秦苏抱着笔电盘腿窝在里面,原本是想要查一些关于幼稚园管理的资料,此时网页上显示的却是播放器,正在循环着一首歌,男歌手声音里的沮丧和情感在空气中流淌。
你背已转身,我看到你伤痕
才知道我错我有多么残忍
就罚我唱情歌,说话别大声
我错我承认
就罚我唱情歌,越唱越大声
我爱我承认
……
秦苏听着那歌词,看着上面显示的歌曲名,不由的想到他说的准备在ktv里唱《我有罪》,虽然她没有给他机会,只是稍稍去联想下那个画面,她有些忍不住想要笑。
再想到在公园时,他差点真的要给她下跪时,还是心有余悸。
想到他那一些近乎幼稚的无赖举动,她会忍不住心尖上冒出来的轻芒,可随后而来的也是深深的惆怅。
悬崖上的花朵,你采摘过后摔的粉身碎骨,便不会再想采第二次。
“你无缘无故又笑又皱眉,听个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