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男人的黑眸看了她半响,丢出来这么一句,“你可以在上面。”
“我不要。”心一颤,秦苏当然拒绝。
“我保证让你舒服,还不成?”司徒慎挑眉,继续说的同时,隔着胸衣去捏她的丰盈。
“我不想做。”嘴巴都有些干了,她打掉他的手,让声音镇定。
羞涩是一方面,他生病是一方面,但她也真的不想和他做,她的心境无法。
“为什么。”男人拧眉,不满的情绪充斥黑眸。
“大姨妈没走。”想了想,她只好这么回他。
“这都几天了?”闻言,他更加不满了。
还没走?这前后算下来都几天了,都一周多了啊,什么玩意啊这么久不走!
“她不走,我有什么办法。”秦苏无关紧要的慢悠悠说。
“你是不是在不高兴?”司徒慎黑眸在她脸上上下观察了圈,他问出口。
“不高兴什么?”她抬眼,明知故问。
见他还是盯着自己瞧,蹙眉不语,她将眉眼敛了下来,扬唇缓缓的,“怎么了,是不是我没有去捉奸,你有点失望了?”
司徒慎闻言,盯了她半好半天,薄唇的边角有些绷了起来,眼睑微垂着。
蓦地,他又忽然抬眼,却没有回她的话,反而是威胁:“你休想再去pub找小白脸!”
话一丢出来,秦苏一愣,下一秒又想笑,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住了。
他说话时声音还是哑着的,还有些沉,又带着几丝轻轻的喘。那双眼眸黑黑的,又因为生病的关系牵着几缕红丝,那种红,像极了街头那些斗殴的勇狠少年。
“你能连续三晚不回家,在外面和别人鬼混,我凭什么就不能。”她伸手将地上的药箱放在腿上,边把刚刚找出来的药瓶放进去,边缓缓的说。
她之前也是这样说过的,他可以今天一枝花明天一根草的,为什么她不行?不行,当然不行!她一直没有给什么反应,难不成想像是之前那样去pub?报复他?
司徒很觉得嗓子哑的厉害了,半天只能吐出这么一句来,“你是好妈妈。”
这话说的一点没有什么影响力,秦苏继续整理着手里的药箱,顺带着将里面其他的药瓶按照归类的摆好。
“我没有。”短暂的几秒沉默后,男音忽然再度响起。
见她一直低垂着头,专注着手里的动作,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态度,他只好继续加了句,“没有和别人鬼混。”
“没有?”秦苏这才抬起头来,合上了药箱。
“嗯。”司徒慎很低的应了声,随即别开了黑眸,目光深深的辨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声音有些郁闷的哑声继续,“我只是去那里坐了坐,没有一次超过12点。”
“真的吗?”她挑眉,眼角也跟着上挑,一副审度的意思。
“真的!”他恼了,更像是气急败坏。
见状,秦苏上挑的眉才慢慢的恢复,慢慢的扬起了嘴角,这几晚心中埋下的针,一根一根的被拔出来。
她信他。
他是不屑解释的人,既然说了,那就肯定是真的。
吸了口气,秦苏从床上站了起来,将药箱直接放到了窗边的柜子里。然后也没有再给他拉被子,只是走回去端起床头柜上的托盘,就抬腿往门口方向走了。
才走两步,身后就又再度传来男人的声音。
“你干什么去?”司徒慎看着她,薄唇忙扯动着。
“怎么了?”秦苏走到门口时才转过身,看着他。
见她有要伸手关灯的意思,他蓦地坐了起来,浓眉拧了一个结,“你不留下来照顾我?”
“你是舟舟么?”秦苏也皱眉,无语。
“我生病了。”司徒慎只好强调。
“躺下,睡觉!”简直懒得理她,秦苏直接抬手将灯的开关拍下去,房间里瞬间就黑了下来,没有多停留一秒,直接将房门带上离开。
门板被关上,走廊的灯光也倾泻不进来了,视线里就哪儿哪儿的都是黑暗。
“砰――”
司徒慎只好的重新倒下,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黑眸左看看又右看看了一圈,薄唇逸出一声叹息来。
那……睡就睡吧!
合上了眼睛几个呼吸后,又再度睁开,顿在那里半天后,被子下的长臂探了出来,摸出了柜上的手机。
划开了屏幕找到了网页浏览,九宫格键盘调出来,搜索一栏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跳出来:女人的大姨妈一般几天……
早上,晨光明明,已没了沙尘的天气。
将早餐做出来,再把儿子安顿在餐厅里吃饭,秦苏端着热好的粥往楼上走。敲了两下客卧的门,里面没动静,她直接推开了门走进去。
和她昨晚离开时的情形差不多,男人还是躺在那个位置,阖着一双黑眸,似乎是没有醒。
“司徒慎?”她绕过床尾走过去,低声的试探叫。
“唔。”床上的人应了一声,抬起一条手臂搭在了额头上,却没有睁开眼睛。
低头看了眼表,秦苏继续说着,“已经快八点了,你起来吃点东西?今天你是不是要去江北那边?还有你把体温计夹一下,看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