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烫着。
这是一种冰火两重天一般的古怪感受。
她觉得自己仿佛在一瞬间成了他怀里的牵线木偶,只能被动地、僵硬地由着他牵动操作着。
“你……去哪里学的这一手片鱼的功夫?”苍羽很想不顾一切地推开他,但不服输的倔强性子让她背脊挺得僵直,只努力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似乎觉得怀里的人儿这样倔强又脆弱的样子很是有趣,祭恶意地再倾身贴近她柔软的脊背,一边握着她的手片鱼,一边在她耳边悠悠地道:“上刑时,人肉片多了,便自有一手片肉的好功夫。”
苍羽一顿,一边抵抗男人声音抚过耳边带来的战栗麻痹之感,一边低哼:“真能瞎说。”
祭却似笑非笑地弯起唇,妖异莫测地轻叹:“是啊,瞎说。”
但苍羽听着他这般痛快地承认,却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身后的男人之前没有说谎。
只因那一瞬间,男人笑声里溢出的邪气血腥太过真实。
……
“怎么,害怕?”祭敏锐地感受到怀里人儿身上气息的变化,似变得更防备了,他却不在意,反而兴味盎然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有点甜腻地温柔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