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都在像立flag。
所以,她再也不敢信商遇城说的这个“一定不让三叔破坏你爸爸的葬礼。”
“你打算怎么阻止他?”梁矜上问道。
商遇城顿了堵,“不管怎么样,我的办法肯定比你多。”
梁矜上只能丧气地承认,商遇城说的是对的。
要对付商锦康,她只能依靠商遇城。
她身体康健的时候,都没有能力与之抗衡。
更何况是现在这样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大出血的状态。
如果商遇城都不行,那她也没别的办法。
只剩下——跟商锦康拼命一个途径了。
虽然是蠢办法,虽然很可能给商遇城留下一辈子的伤痕。
但在此刻在梁矜上充满仇恨的心里,她只有这个想法。
出席葬礼,跟他拼命。
梁矜上不说这个打算,商遇城也猜得到。
所以,不让梁矜上去,考虑到她腹中胎儿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怕她走极端。
但是商遇城没想到的是,他的不同意,梁矜上现在就开始走极端。
她把手背上的枕头拔了,立刻就要下床。
每次拔针的动作,都狠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手。
让人来不及阻拦。
两个白皙瘦削的手背,都是一块一块的皮下出血,青青紫紫的,看着像受了多大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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