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在梁矜上耳边说着哄人的话,时不时掂一掂脚,晃一晃她。
上一次这样哄人,还要追溯到商傲儿四五岁的时候。
次数也不超过两次。
“好了矜矜,再哭下去,我愧死了。”
梁矜上也已经没力气了,被商遇城拉开双手。
脸上的汗与泪已经分不清,头发还被糊在脸上,鼻尖和眼睛红得没法看。
商遇城把人放在沙发上,拧了条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再没了架子。
梁矜上用光了力气,陷在沙发里愣神。
这副安静纯良的样子,配上通红的眼睛,商遇城坐到她身旁,点了点她的鼻尖,“像只兔子。”
这句话在脱口而出时,无来由地让商遇城内心一痛。
据说,兔子的忍痛能力是生物界的极致,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没有听到过兔子叫。
因为兔子从出生就学会了一件事,忍住痛,不要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梁矜上从里到外都很像兔子,但他宁愿她不要有那么强的忍痛能力。
梁矜上微微动了动,声音沙哑地问出了最紧要的那个问题,“商遇城,你当年知道那人是我吗?”
商遇城在她眼睛上轻吻一下,“知道。”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方家宝,养尊处优惯了的商大少怎么可能单枪匹马跟这么多小混混打架。
就算他从小练自由搏击,也架不住一群鬣狗似的混混群殴。
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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