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子时,观中寂静无声。
从窗外看去师兄师姐房内的烛光还未熄灭,想来他们都如同李清风一般夜不成寐,这个时代哪个男儿不想有权有势,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可已经传了千百年来。
然而能最为快速不顾阴谋手段成为有权有势的人,这条捷径无非就是力量,当一个人的力量无惧千军万马时那将是多么可怕的存在,而服用道果?!......
李清风只会些简单的符箓,较为实用的有二,一为金刚符加强自身可抵御刀枪,二为轻身符可御风于脚下加快脚力。至于五雷符这等符箓还不是李清风现在所能画的。
反复平复心情,用毛笔沾了沾朱砂酒水,屏气凝神,在这裁剪好的黄纸上画上了一道又一道复杂的笔画,不一会这张符箓好似多了些不同的韵味,李清风看着吐了一口气。
“总算成了一张。”
而在一旁的书案上放着一堆杂乱的废弃符纸,李清风没有在意,紧接着画起了下一张,一直到彻底平复心情困意来袭,正准备吹灭蜡烛,却瞧见师兄们还未寐,未曾多想李清风慢慢的睡去。
......
几日后。
“清风,准备准备。”
还未来得及洗漱,李清风便宋书迟叫了过去。
李清风问道:“今天是谁的?”
宋书迟一听就明白李清风在想什么,笑呵呵的回应道:“这几日运道好,前辈的遗志向理应由我们继承。”
看着满脸荣誉感的二师兄,李清风一脸无奈的问道:“这次是谁能说吧?”
宋书迟勾搭着李清风一边走一边说:“肯定可以啊,上次主要是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墓,你不觉得不说比说不知道更有神秘感吗?嘿哈哈哈。”
“这次的是江安王李长青的墓地,这可是大墓啊!师傅和我们一起去,多准备准备这次怕是不好弄。”
李清风有些惊讶:“李长青?是东极至上长青帝君?他死了?”
看着满脸惊讶的李清风,宋书迟故意背着手咳嗽了一声,语气严肃的说道:“什么死不死的,这叫羽化!这可是道门机密,帝君大约在十几年前就羽化了,帝君是护国法师为了防止他国觊觎,所以一直在隐瞒,还听说至今还未曾有人使用过帝君道法,你知道为什么吗。”
宋书迟斜眼瞄了一下渴望知道的李清风,这才满意的说:“这代表着帝君未曾归还道果于天地,而道果可能在这墓中!”
李清风疑惑的看着宋书迟说道:“既然是机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宋书迟道:“咳咳,师傅告诉我的,嘿嘿。”
说着拍了拍李清风的肩膀,留下了一道潇洒的背影。
午时,在镇上买了仅剩三匹马和两头驴,李清风骑着小毛驴优哉游哉的跟在宋书迟后面,身旁是骑着毛驴的塔巴鲁,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满脸幽怨的看着骑在马上的云雀。
傍晚的山林中惊起一群飞鸟,远处的乌鸦叫声让人觉得这阴暗的丛林中有些吓人,李清风等人早已将马儿和毛驴放在了山脚下,黄冠子手拿着罗盘在前方寻找着些什么。
不多时,黄冠子说道:“就是这了!”
黄冠子指着一处不起眼的草地喃喃道:“总算找了,不枉老道我苦苦寻找数十载。”
宋书迟看着这地有些疑惑:“此处虽说坐北朝南环山绕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财禄福地,但帝君怎么可能在此处修建陵寝。”
黄冠子道:“老道也有些疑惑,但帝君的罗盘不会出错的。”
塔巴鲁看着那破旧的罗盘说道:“师傅,万一您老没修好呢?记得上次咱可是挖了两个时辰啥也没挖着。”
黄冠子摸着胡子半响才说话:“这次不会出错的,老大动手吧!”
宋书迟和李清风也拿出背着的铁铲跟着塔巴鲁一起忙活着,三人一起动手很快便挖到了什么东西。
仔细看才发现是一口棺木,连像样的墓室都没有,三人将棺木抬上来,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不知所措。
云雀说道:“看来这次又弄错了哩。”
黄冠子无奈的说道:“打开看看吧。”
打开一股恶臭味,只是普通人家的棺木,只是不知为何没有立碑,反倒让白云观的诸位给挖到了。
黄冠子叹了叹气仿若失了精气神般:“回去吧。”
说着刚要走,远处突然射出一道道暗器,黄冠子身体一晃,便躲了过去。
远处阴暗地方慢慢走出三道人影,为首的那人用蹩脚的口语说着:“嘿,诸位今日怕是回不去了!”
“尔等小肖敢窥视你家阿爷!”
塔巴鲁一声大吼震得四周鸟儿惊起,对方却并未搭话,抬手两道飞镖迎面而来,塔巴鲁手中铁铲打过就冲了过去与那那三人打作一团。
“憨货!”
云雀刚要上去帮忙,四周窜出十几道人影,手中的长刀在月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李清风躲过两招,便有飞镖朝他扔来,连忙一道金刚符快速围绕全身,暗器击中上身时便被后方的人给劈飞了出去,落地瞬间李清风趁势用手向后扬了一把泥头出去,正中前方那人门面。
转身翻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