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恶梦了?”
薄南辞见沈襄默然,勾唇笑道:
“说说,做了什么梦?梦里有我?”
见沈襄还是不语,薄南辞眼睛里的笑意勾深:
“是不是做到我死了,然后,你伤心的不行?”
沈襄送了他一记大白眼,这也能猜到,谁都不服,就服他。
薄南辞见自己猜中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
“我口渴了,想喝水。”
沈襄立刻走床,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过来,薄南辞接过水,又说:
“我想刷牙。”
“行。”
见沈襄要去洗手间拿牙刷,薄南辞按住了她的肩,勾唇邪笑:
“我又不是瘫在床上动不了。”
说完,薄南辞起身进洗手间。
薄南辞出来,沈襄再进去,就看到了舆洗盆盒子上的牙刷,牙膏挤好了,只等她拿来用。
沈襄刷完牙,吐完嘴里的泡泡,再漱了漱口,她出去时,薄南辞正光着上身,伸手拿床上干净衬衣穿。
薄南辞一边穿衣,一边拿眼睛看她,见她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明显是馋他身上的肌肉,薄南辞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他扣着纽扣走过来,将领带塞到沈襄手里:
“帮我打领带。”
沈襄低头,看着手里的领带发呆。
薄南辞轻刮了下她鼻尖,嗓音清冽又性感:
“放心,我又不是病来起不了床,班还是要去上的。”
听了他的话,沈襄不乐意了,斩钉截铁:
“不行,你跟我呆在医院里,好好养病,公司的事,我会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