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电话:
“喂。”
“薄总,我找不到沈姐,只能试着给你打电话,陶宝与穆穆打架了,陶宝耳朵都被穆穆咬伤了,两个宝宝一直哭,我与阿姨哄不好,如果沈姐与你在一起,麻烦告诉沈姐一声。“阿香心急火燎的声音。
俩人贴得很紧,也很近,阿香的话一字不漏入了沈襄耳朵,沈襄夺过薄南辞手里的电话,随手一掀,薄南辞猝不及防就从她身上摔下去。
薄南辞发出哀嚎声,沈襄装作没听见。
沈襄问那头的阿香:
“阿香,他们为什么打架?”
阿香听到沈襄的声音,掩不住喜悦:
“沈姐,阿姨把俩个宝贝送回来,陶宝与穆穆一起抢吃柿子饼就闹了别扭,后来,俩人又去了拼乐高,又闹腾起来,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陶宝耳朵伤了,穆穆手臂也被咬了口。”
上次,两个小家伙就闹过,薄司穆从不会让陶宝,陶宝虽然不说话,发起脾气来也是头犟牛,谁都说不听,管不住。
沈襄手抚面门,感觉十分头疼。
薄南辞抓住她小肚腿,指尖在雪白肌肤上挠着,不轻不重,不痒不痛,像是有片鸟羽从心底拂过,沈襄漠视。
薄南辞身体一蹭,就坐到她身边,声音虽温柔得不象话,但多多少少听出来带了些情绪,也是,这种时候被人打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不就是打架吗?小孩子哪有不阂别扭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别着急。”
沈襄用手指梳理着一头乱发,一面扎头发,一边对薄南辞说:
“你不知道,他们好像天生相克,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薄南辞,你说,我是不是前世造了孽,今生,才会嫁给你,才会生这么个小冤种。”
“别这样说,陶宝很乖的,小孩子嘛,哪有没脾气的,我到觉得有些性格是好事。”
见沈襄整理好,薄南辞按下车窗,冷风灌了进来,吹散车厢里的暖昧气息。
薄南辞轻敲车窗。
宁浩上车,车子发动,宁浩认真开着车,双颊晕红,不敢往后看一眼。
车子很快回香水苑。
阿香听到鸣笛声迅速从别墅里跑出来。
见了沈襄,阿香只差没哭出来:
“沈姐,我……”
沈襄见阿香脸上有牙印,心里火气蹭蹭地往上涨,她问:
“谁咬你的?是陶宝还是穆穆?”
阿香抿唇,不说话。
沈襄气得不行,正要冲进去教训那两个臭小子,被薄南辞一把拽住。
沈襄低吼:
“放开我。”
薄南辞没理她,转头对阿香说:
“去煮两碗面,折腾了这么许久,你沈姐该饿了。”
阿香不清楚薄南辞与沈襄的情况,但不论如何,薄南辞的话她是要听的。
阿香去煮面。
沈襄剥开薄南辞的手,忍不住怒火腾腾:
“你拽着我干什么?要把他们宠得无法无天吗?”
薄南辞不说话,只是笑,待沈襄情绪平复了,他才柔声说:
“襄襄,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包括你我,他们打架是不对,但是,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刚刚,你情绪那么激动,我让你进去,陶宝与穆穆肯定会挨一顿揍。”
“好了,咱们进去。”
薄南辞拥着沈襄迈进大门。
楼上的两个小家伙,在阿香跑下楼,听到汽笛声那刻,早已休战,两人潜在窗帘后,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从窗帘缝隙里往下瞧,刚好就看到了沈襄怒气冲冲要冲进来,而薄南辞从后一把拉住沈襄的画面。
薄司穆掀了掀眼皮,看向默不作声的陶宝。
“我才是襄襄亲生的,你就是捡来的,老爹也是我的,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全都是我的,陶宝,你就是个可怜虫,凭什么与我争?”
“等会儿襄襄来了,她一定帮我说话。”
薄司穆得意洋洋:
“她上来,一定先揍你,香香阿姨抱你,你还咬了她,陶宝,你与你爸倪鸿听一样,就是个坏种,人人得而诛之。”
说着,薄司穆还向陶宝做了个鬼脸。
啪。
一巴掌拍在了薄司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