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你不要哭,我……”
薄南辞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然后,他就笔直站在浴室门,听着女人压抑的哭声渐渐被水淹没。
不一会,门开了。
出来的沈襄,眼睛与鼻尖都红红的,眼角还有些肿,薄南辞看着,心里有抹疼划过,很轻很轻。
“襄襄,我……”
沈襄见他手足无措,气笑了:
“不准叫我襄襄,你现在不是薄南辞,等你恢复记忆后,你再这样叫我。”
薄南辞见她笑了,紧绷的心弦慢慢放松,他跟着她也笑了。
沈襄觉得自己不知道在计较过什么劲,薄南辞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她曾发过誓,若他能平安回来,她可以折寿十年。
当他平安归来,却将她忘记时,那一刻,她狠不得剁碎了他,人总是贪心的。
相比生死别离的痛苦,至少薄南辞还完好无整的站在她面前,只要人回来,就比什么都好。
记忆会失去,也可以找回来。
沈襄叹了口气,她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凉煜身上,心里有了主意,她决定为薄南辞寻找记忆。
她将他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唇瓣舔着他的喉结,薄南辞脑子缺氧,一片空白,耳朵翁翁的响,身体紧崩成了一张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