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一点不心疼我吗?难道你就希望我与薄南辞最终分道扬镳吗?难道你希望穆穆缺爹少妈?他才五岁啊!”
谢庭芝听了沈襄的话,脸上肌肉渐渐松懈,突然,她脑子里掠过什么,她松懈的脸色又紧崩起来:
“你与薄南辞的婚姻是你们的事,老太太又不是他亲祖母,再说,你儿子都为他生了,他还敢把你怎么样?”
忽地,沈襄浑身生出来一股无力感。
“他是不能把我怎么样,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这件事,会成为一堵墙,或者一道鸿沟,横隔在我与他之间,夫妻之间,一旦有了隔阂,想回到最初,很难了。”
谢庭芝望着神色痛苦的女儿,终究是心疼了,她从没扶养过沈襄一天,这些年来,她做梦都在渴望着能找到女儿。
“香兰的钥匙是我偷的,我昨晚在她屋子里焚了一炉催眠香。”
沈襄声线紧崩:
“然后呢?”
谢庭芝:
“钥匙我交给小辰了,至于老太太骨灰拿哪儿去了,小辰没给我说。”
小辰是凉旭东助理。
不用说,小辰是奉了凉旭东的命令,小辰会把骨灰交给凉旭东,而凉旭东拿着老太太骨灰会干什么?
沈襄深吸了口气,眉心急剧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