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手一顿,喉咙微动,声音沙哑:
“你喊我什么?”
“老公。”
沈襄脆生生甜腻的声音扫去了薄南辞心口挟裹的阴霾,他放下切菜的刀,转过身,大掌按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到琉璃台上,他让自己置身于她双腿间,男人微微低头,两人呼吸几可交闻。
“再喊声。”
他的唇贴着她的,尾音颤抖,带着激动。
“老公,老公,老公……”
薄南辞激动到不能自抑,他一口封住了沈襄叭叭叭喊着他老公的小嘴儿。
婚姻两年,分离五年,再相见,中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太多的恩怨情仇。
沈襄从没这样叫过他。
薄南辞怎能不激动,老公这词汇,是做为女人男人专属的称谓,从古至今,亘古不变。
能从深爱的女人听到这称谓,薄南辞热血澎湃,感觉浑身热血都在逆流。
激情慢慢褪却,沈襄嫣红的面容,如绽放的花朵,又纯又欲勾住了男人心魂。
男人看着她,目光深邃,如同醉了。
他看了她半天,才低头吻住了她汗湿的脖颈,轻轻地吮吸着她脖子上的软肉。
薄南辞久久都舍不得放开沈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