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庭嘴角含笑,眼睛泛着亮光,他对薄南辞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商业天才,一点就通,那怪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为你连命都可以不要。“
薄南辞可不会认为白景庭这话是在夸赞他。
确定了沈襄吃得那药的威力后,薄南辞真的着急了:
“你开的药有效果吗?”
薄南辞开始担心他与沈襄的将来了。
白景庭看得通透,他启动双唇:
“放心,我不会让你与沈襄像老爷子与染小菁一样是终分崩离析,只是,纵然是咬紧牙根,你也要承受得住,每次沈襄与你闹别扭,你就事事都顺着她,你就这样告诉自己,她是个病人,而她的病是你奶奶造成的,你在替你奶奶赎罪,替你们叶家人赎罪。”
见白景庭半开玩笑的语气,薄南辞踢了他一脚,骂:
“去你的。”
白景庭摸了摸被薄南辞踢了的地方:
“南辞,记得我说过的话。”
薄南辞回去的路上,他开着车,思绪渐乱,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即懂乱也难受,好想找江瓷出来喝顿酒,解解乏,可是,又怕沈襄多想。
只得把车直接开回了香水苑。
沈襄吃了白景庭给的药后,神智渐渐清醒,回忆起今早找薄南辞闹别扭的情景,她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薄南辞会不会生她的气。
她正要给薄南辞打电话,男人回来了,扯下脖子上的领带,还解开了脖子上的衬衣领带想透透气。M..
“你……回来了?”
沈襄问。
薄南辞脱下外套,将外套扔到沙发上,语气轻柔解释:
“我找景庭去了,去问你的病情,你不要多想。”
沈襄向他走过去,仰头望着他:
“我没有多想,今早……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可我控制不住,南辞,我是相信你的,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
沈襄很纠结。
薄南辞见她语气平静,与情绪不稳定的她判若两人,薄南辞知道是白景庭的药起了效果,白景庭真的是神医。
见沈襄的脸有些红,薄南辞兴起了想逗弄沈襄的亿头。
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边:
“白景庭都告诉我了。”
由于俩人离得太近,呼吸几可交闻,沈襄一怔,呼吸一窒,问:
“他说什么了?“
薄南辞:
“说那药是催情药,可以让我们多为穆穆多添弟弟妹妹。”
说着,薄南辞含住她耳朵,陡地,沈襄的耳朵红润一片,脖子也滚烫得吓人,脸火辣辣的,她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
“薄南辞,我说正经的。“
“是在说正经的,如果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你就安慰安慰我,我可是气坏了呢。“”现在还心口疼,不信你摸摸。“
薄南辞一面说着,一面执起沈襄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
沈襄指尖触摸到那片火热的滚烫,女人的耳朵尖更红了,似要滴出血了。
她羞涩地低下头,眼睛里掠过清澈莹亮的光。
薄南辞伸手勾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迫使她与他接吻时,她小拳头落到了男人肩上。“唔……”
沈襄再也没说出一句话。
情到深处,一切就都无尤怨了。
激情时,薄南辞觉得身下这具为他而柔软的身子,即便让他为她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他也甘愿。
更别说只是忍受一下情绪。
可薄南辞到底是想错了。
沈襄吃了白景庭的药会好一段时间,她情绪稳定的时间里,她会事事为他考虑,为他着想,她甚至与他一起去沈氏上班,一起为未来打拼,而她异样的情绪,总会因为薄南辞的无心的举止而起变化。
比如说,薄南辞与秘书因工作上的事稍微亲近点,她不止说话怼秘书,还骂薄南辞不要脸。
薄南辞知道是她情绪发作,不予她计较,只得把女秘书换成男秘书。
沈氏高层,有几个女经理,工作能力很强,做事雷厉风行,可以算得上是沈氏高层的半边天。
薄南辞与她们谈工作上的事,必须把办公室打开,否则,沈襄就会冲过去找茬。
最初,薄南辞还能忍,直到女经理一个个纷纷递上辞呈,他终于爆发:
“沈襄,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知道你爱我,而我也爱你,可不能因为我们彼此相爱,你就不让我与其他女人接触,她们都是沈氏的顶梁柱。
“
沈氏是沈襄一手做起来的,而那些女经理也是沈襄一手提拔起来的。
薄南辞以为沈襄心里应该清楚,她们与他除了工作,再无其他。
他没想到自己会听到沈襄说:
“我离开了沈氏这么久,谁知道她们变成什么样了,人是会变的,再说,你长得这么帅,我不看紧点,说不定哪天你就跟着她们跑了,薄司穆可就没爹了。”
沈襄说得可怜巴巴。
可薄南辞第一次觉得面对她楚楚可怜的脸,竟然升不出来好感与同情,薄南辞知道,他的耐心正在慢慢被她磨掉。
现在,他终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