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我们祖孙俩都不干净了。”
薄南辞紧抿着唇瓣,不语。
“为了沈襄那女人,你还真是疯狂。”
尽管白家已是叶氏囊中之物,但叶老太太仍对孙儿忤逆自己意愿的事耿耿于怀。
见薄南辞还是不说话,老太太细长的眼一眯,眸底危险闪耀:
“虽说你为叶氏扩了缰土,但是,为一个女人如此疯魔,并不见得是件好事,我一直希望你别走你爷爷的老路,你偏不听。”
“你想怎样?”.
薄南辞出口的话染了冷寒。
“我能怎么样?”
老太太不怒反笑:
“你现在是叶氏的当家人,我这个昔日叶氏掌舵人已是昨日黄花,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薄南辞寒声:
“最好是这样,如果奶奶没别的事,我先去处理公司业务了。”
老太太没说话,薄南辞离开。
老太太盯着薄南辞离开的大门,沧桑的眸子里露了丝狠戾,指尖往上一挑,看得轻轻的力道,珠线断裂,又黑又圆的佛珠劈哩啪啦落了一地。
孙儿,你总是执迷不悟。
女人总是祸水,你不听,吃亏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