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眼皮晃了晃,眼睛并没有睁开。
随之袭来的清木香是她孙儿身上的味道。
“坐。”
待薄南辞在她对面坐下,她才缓缓开口:
“听说,你想把白静修嫁给傅景深?”
薄南辞:
“不是我想,奶奶,这事到今天这局面,为了挽回白家傅家,以及咱们叶家的颜面,白静修嫁入傅家,是最好的选择,再说,是白静修自己要嫁过去的,与我又有什么关系?”M..
来的路上,薄南辞已猜到了老太太找他的原因。
多半是因为白静修与傅景深的婚事。
老太太眼睛终于张开,她定定看着对面孙儿英挺的轮廓,嘴里发出一声轻叹:
“孙儿啊!今晚白露元来过了,他的意思很明确,他不打算与傅家联姻,看不上。”
叶老太太摇头。
薄南辞冷笑:
“他看不上,他女儿看得上就对了。”
叶老太太又是一声叹息:
“重要的是,白静修也看不上,说是因为你逼迫她,她没办法,因为,她怕你把孙兰送进去。”
叶老太太目光落到薄南辞额头的纱布上,纱布还有斑斑点点的红。
虽不明显,可也代表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所受的屈辱。
这口气别说薄南辞咽不下,最初,叶老太太也咽不下。
可是,白露元来后,一再的道歉,并向她出示了孙兰精神病症证明。
“正如白露元所说,我们叶家御城顶极豪门,与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计较的,如果这事传出去,到是我们叶家小气了,再说,在叶白两家的婚事上,我们叶家到底是有愧于人家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