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而并非是叶家的孩子,自然也不是薄南辞的亲妹妹。”
沈襄的话像是一块巨石砸到了傅景深心海上。
他一脸震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半晌,他才回过神:
“你没骗我?”
沈襄:
“没有,当年叶家发生了火灾,而发生火灾前,南辞的爸妈就死了,叶老太太说,南辞爸妈就只生了他一个孩子,至于孤儿院的那份档案,说南辞与南馨是挛生兄妹,应该是叶家的仇家做了假,其目的,是不想让叶老太太找到叶家后代,我们暂时只能做这样的推断,而南馨应该是郑秀英去其他地方抱养的孩子,并且南馨与南辞是郑秀英同一天领养。”
傅景深无法消化这个惊人的真相。
他好半天不曾说一句话。
嘴角隐隐颤抖着,连同着他的胸膛也一起微微抖动。
傅景深:
“行,就算我相信薄南馨是修修的姐姐,那又怎么样?你为什么要与我说这么多?”
傅景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沈襄接下来要说的才是主题。
沈襄看着他,面带微笑:
“你猜得对,南馨怀孕了近半个月了,无可厚非,你的孩子。”
这消息惊得傅景深立刻从座位上跳起来,因动作过大,手臂把荼杯绊到了,荼水流满了桌子。
他不理满桌肆意泛滥的荼水,取下脸上的墨镜,喉结滚了滚:
“你该不是代薄南辞来逼婚的吧?”
沈襄皮笑肉不笑,声音柔软无骨:
“瞧你说的,什么逼婚?多难点,准确说,是你应该要担负起你应该担负的责任,阿深,你要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