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都在说明一件事,沈襄情动了。
长指抚过她柔嫩的唇,他低下头,重新吻上了她。
薄南辞的动作,很狂,也很野,隐忍多时的欲望如暴风雨般倾泄而出,他抱着让他想念许久柔软的身体,仿若怎么都要不够。
沈襄呼吸急促,一轮又一轮……
沈襄最后晕迷在了薄南辞的怀里。
薄南辞抱着她汗湿的身体,走进浴室,拿花洒为她清理身体,动作温柔似水。
沈襄醒来,是后半夜的事。
她以为他不在了,可是,她料错了,男人不仅在,且手臂还枕在她脑袋下。
此时此刻,她的呼吸,她的周围,全都是让她着迷的松木清香,独属于薄南辞的味道。
薄南辞性感着嗓音:
“醒了?”
他挑起沈襄一缕发凑到鼻尖浅闻,桅子花洗发水是他喜欢的味道。
沈襄闭了闭眼,额头青筋跳动。
薄南辞怕她胡思乱想,抓住她的手,长指从她指缝穿过去,十指紧扣,指尖的热力穿透沈襄肌肤,直抵她心脏。
“不要再想喝药打针的事,我已打过招呼了,没人再敢给你药,再给你打针,沈襄,此后,我们夜夜造人,都说情到深处无尤怨,只要情浓了,孩子一定会再怀上的,给穆穆添个妹妹或弟弟,挺好的。”
他扳过她的脸,目光绞在她脸上,亲吻着她的下巴。
只要沈襄怀孕,他们就可以不再受制于白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