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庭瞥了眼薄南辞长指上夹着的那支香烟,白景庭问。
“不是戒了?你不想要孩子了?”
见薄南辞不说话,白景庭又说:
“南辞,烟酒过度生下的孩子,有可能会畸形,一个穆穆已经够折磨人的了,再来一个,沈襄一定会崩溃的。”
白景庭知道,凡事只要一提到沈襄,薄南辞一定会三思而后行。
还真是立竿见影。
白景庭果然就看到薄南辞把烟灭了。
薄南辞捏住熄灭的烟蒂,心里堵得慌,他因吸烟而傻哑的声音在廊道里回荡:
“景庭,你再去找找,看有没穆穆匹配的,她是难孕体质,我真的不忍心看到她为了怀孕而受折磨了。”
那些针比扎在他身体里,更让他痛苦百倍。
白景庭深深叹息:
“南辞,你就别为难我了,能找到,还需要你说吗?咱们什么关系,如果你实在不忍心沈襄遭罪,那就只能用白静修的骨髓,不过,她那人有点……难伺候。”
白景庭想起刚才的情景,白静修痛得死去活来,满身是汗,都不愿意进手术室,就等着南辞过来。
白景庭迟疑着问:
“老太太还不知道白静修住院的事,如果知道了,肯定会跟你施压,而你与她原本是有婚约的,这是当初叶白两家早就订下的。”
“不过一句戏言,当不得真。”
薄南辞温漠的声音并没听起来的这么淡定。
“老太太钦定的,容不得你反抗,只是你与沈襄才刚刚和好。”
白景庭有些宛惜:
“南辞,白静修,你现在真得罪不得,不然,穆穆小命没了,你现在要做的首要任务就是,好好哄着她,把她哄开心了,她身体好得快,穆穆的手术也能尽快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