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让他回到了那段绝望的日子里,没钱没权,重要的是,还没有信念,如果不是舍不得薄司穆,他都想自杀算了。
他无法接受心爱的女人已跟了别人的现实,而她竟然绝情到薄司穆生病她都不来探望一眼的地步。
只为与冷皓共筑爱巢。
他爱上的是个多么残忍冷血的女人。
即便是这样,他对她的爱,一如即往。
今天,沈襄把他裤子打湿了,为避免尴尬,他提前回了酒店,他让叶辰去接沈襄。
而眼线报告他,说张京荣与冷皓俩人去博物馆围堵他,他因为拒绝了与曾氏合作,并且,还让曾氏那两批染了料的生意曝光,曾鸿斌疯狂,仗着自己在深城的根基,欺负他这个刚来深城发展的叶氏当家人,曾鸿斌指使冷皓与张京荣用强硬手段逼迫他去火乐门谈判。
得知这个消息,他慌得六神无主。
跳上迈巴赫,不管不顾地把车开去了博物馆。
如果沈襄有点什么,他不会原谅自己。
而沈襄在他心里的位置,甚至比从前还重,他这是犯贱。
“还行。”
压下喉头酸涩,他回复沈襄。
“是么?”
看得出来,沈襄并不相信。
薄南辞:
“你进去清洗了一下自己,我让叶辰跟你买一身衣服来。“
沈襄低头望了眼自己,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浑身湿透,而胸口若隐若现,连轮廓都看得见。
她立刻环抱住了自己,冲进了浴室。
薄南辞望着砰的一声合上的浴室门。
心里滴咕,又不是没看过。
沈襄出来时,看到薄南辞正在露阳边接电话,只见他嘴唇一开一合。
隔得远,听不全,隐约只听他说:
“有点事,就先走了,不好意思,下次。”
挂电话前,沈襄似乎听到了他喊对方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