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把所有的事都划上了句号。
“如今我是叶萧霆,薄南辞已死,前尘往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你走吧。”
薄南辞已死,前尘往事,我不想再追究。
这话似冷钉打入沈襄太阳穴。
疼得她五脏六腑都黏到了一起。
“你怎么就成了叶萧霆?”
薄南辞看她的眼神很冷,嘴角扯起的笑也染了讥诮:
“这都要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的无情,我还真看不清身边的人,也看不清这个冷漠的世界。”
听到这里,沈襄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激动:
“薄南辞,你与御城叶家是什么关系?司穆是不是也成叶家?”
“这是个人隐私,恕我不能相告。”
薄南辞低头看表。
不客气赶人:
“太晚了,沈小姐,不,应该称呼你冷太太,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沈襄的注意力落到了那声‘冷太太’上,她颤着心口,惊诧薄南辞的称呼:
“你为什么要这样称呼我?薄南辞,你与司穆离开的这些日子,我也不好过,我这么努力,这么拼命,不过是想把薄氏还给你,我没想到你们竟然消失了,我去御城找过你们,可没人知道你们在哪里。”
说到激动处,沈襄眼泪扑籁籁就从脸上落下:
“你告诉我,我儿子在哪儿?”
“我想见他,想得都快疯了。“
沈襄说,她去找过他们,还说她拼命工作是想把薄氏还给他。
薄南辞听了,心里不是没震惊到,但是,他想到在御城与司穆相依为命,如同在泥潭里挣扎的日子,他狠着心肠,握住沈襄的双肩,把她推出了门:
“不送,冷太太。”
门在沈襄泪眼里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