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恐怕再难现薄氏今日的繁荣,你有本事再起来,说明你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那我也为有你这样的对手而兴慰。”
薄南辞面上无一丝波浪,但熟悉他的冷皓,知道他心里早已波浪翻涌,薄南辞这人,越是动怒,表面上越就云淡风轻。
冷皓想说什么,被曾鸿斌阻止:
“冷皓,走。”
冷皓上车,与曾鸿斌绝尘而去。
薄南允也轻嗤一声,坐上自己的坐骑离开。
沈襄得知薄南辞出来的消息,已是晚上的事了。
她赶到别墅,正巧碰到薄司穆拉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孩子抱着白姨不肯撒手,见沈襄来了,薄司穆哭着扑进沈襄的怀里。
沈襄搂着薄司穆,看着已经搬得空空如也的客厅,心里像针了一般的疼。
“你们准备搬去哪儿?”
沈襄问。
白姨擦掉眼角的泪,启唇:
“我回老家了,南辞说,他会带着穆穆离开,到底去哪儿,他没有说。”
沈襄慌了。
她丢下薄司穆上楼,她冲进主卧时,薄南辞正在坐在床上穿衣服,沈襄见状赶紧别开脸。
而他像个没事人一般,完全当沈襄是隐形人。
“你要带穆穆去哪儿?”
久久没听到薄南辞的回答,沈襄急了,她转过脸,冲到薄南辞面前:
“薄南辞,不管你去哪里,你不能带走穆穆。”
“他是我儿子,为什么不能带走?”
薄南辞像听了个笑话般问沈襄。
沈襄咽了口唾沫,喉咙里艰难挤出一句:
“让穆穆跟着我。”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