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寒香入鼻,是独属于薄南辞的味道。
沈襄嗅着那味,缓缓闭眸开口:
“我想见穆穆。”
“好。”
薄南辞轻快的回答,让沈襄倏地张开了眼,她不敢置信地仰头看着他:
“你允许我与他见面了?”
薄南辞低头深深凝视着她,指腹在她精美的轮廓上摩娑,嗓音粗噶:
“他是你的孩子,你见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薄南辞。”
沈襄激动的情绪再难平复,她抓住他游走在自己脸上的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嗯。”
薄南辞点头轻应了声,这一刻,深城权势薰天的男人在沈襄面前,竟像是只听话的小奶狗。
他抬腕看表:
“这个点,估计他可能还没起床,我们先去吃早餐,完了,你跟我回去。”
“好。”
心里太激动,沈襄已经忘记了今昔是何昔,任由着薄南辞拉着她走出酒店。
她就要见到思念已久的儿子了。
最近薄南辞怕薄司穆再被薄南允骗走,找人看住了他,见不到二叔,薄司穆着急死了,他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法憾动薄南辞,索性就以不去上学绝食等要挟老爹,而薄南辞并不受他要挟,甚至对手下说,他不吃饭就不吃,不上学也可以,让老师到家里来教,总之,薄司穆不能离开别墅半步。
佣人上楼向薄司穆报备说有客人来了,让他下去一趟,薄司穆把自己蒙在被窝里,充耳不闻。
薄南辞听了佣人的话,气得半死,他让沈襄等在客厅,他自个儿上去把儿子拎下来。
薄南辞刚上去,沈襄就悄然跟在了他身后进入薄司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