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至少睡了好几个女人。
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沈襄会知道。
沈襄抿了抿红唇,不想再理他,沈襄从他身边越过时,傅景深扣住沈襄的手:
“你说你已对薄南辞死心,可是,为什么不让我碰?”
沈襄:“……”
傅景深望着沈襄平静的面容,痛苦不堪:
“我们是领了证的名正言顺的夫妻,你为他守身,对我公平吗?”
沈襄没有正面回答傅景深的问题,只道:
“与你结婚的人是白静,并不是我沈襄。”
“白静是谁,你比我清楚,我沈襄纵然再落魄,也没到做人替身的地步。”
你不拿真心待我,我又何必付出真心。
傅景深的脸白得像个死人,嘴唇也颤抖得厉害:
“沈襄,当时你说你没办法用沈襄这个名与我结婚,我才让你用的白静这个名。”
沈襄眉目明艳,灿若夏花:
“可以是李静,王静,张静,为什么是白静?”
见傅景深不说话,沈襄的话似利刃直捅傅景深心脏:
“白静,是你的初恋情人,你即然把我当成你的初恋,我又怎么可能做你真正的妻子,我们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你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堵住你爸妈的嘴,而我,也想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回深城。”
这段婚姻,没有谁对谁错,大家心里都有小九九。
沈襄的话堵得傅景深哑口无言,沈襄之所以把话挑明,是不想再在与傅景深怎样相处的事情上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