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可他,心里,烙下的最深痕迹,是她沈襄。
她说她已经不爱他了,五年前,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错过的,恐怕已是他余生最深的痛。
沈襄,这个名,在他心里百转千回,已让他夜不能寐。
薄南允把车开到陶知幼儿园门口,他下了车,正倚在车身上点烟,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二叔。“
薄南允抬眼,就看到半人高的小男孩,发丝篷松卷卷,他背着小红星书包,穿着整洁小西装,像是城堡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一双瞪净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薄南允。
薄南允掐了烟,扔掉,抬脚辗灭,喊了声“穆穆。”
伸手捏了捏孩子的脸,取下他肩上的小书包,示意他上车,薄司穆小身子麻溜爬上车,薄南允关了车门,绕过车头,坐到驾座,车子很快融入车流。
薄司穆趴在操作台上,望着外面拥挤的街道,砸吧着嘴儿:“二叔,咱们去哪里?”
薄南允一边开车,一边腾出手来,揉了揉孩子卷曲的鬓发:
“你想去哪里,二叔就带你去哪里。”
薄司穆水汪汪的眼睛里陡地泛光:
“我想去吃冰激棱。“
“好勒。”
薄南允打转方向盘,车子火速往深城最繁华的商业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