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襄,在我发现我彻底爱上你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无尽的泪水与悔意,悄无声息,又爬满了脸腮。
纵然他薄同辞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让深爱的人起死回生。
房门又响了。
郑秀英的声音从外传来,非常急促:
“南辞,你爷爷忽然病得很重,快不行了。”
见里面的人毫无反应,郑秀英拿钥匙开了门,她冲到床边,对着床上的人,心急火燎地呼喊:
“你爷爷不行了,咱们得赶紧去医院。”
床上的薄南辞没有动,失神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南辞。”
郑秀英冲上前,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动手摇晃着他。
见薄南辞还是没什么反应,这下,郑秀英彻底急坏了。
她开始愤怒地骂人:”沈襄已经死了,你必须面对现实,爷爷忽然脑溢血,刚刚被人送进了医院,那边……不知道又要使什么坏,咱们赶紧过去,别让薄南允抢了先机。”
郑秀英语无伦次,絮絮叨叨。
就在她急得眼泪汹涌时,床上的薄南辞终于说话了:
“妈,你说,卧榻不过七尺,广厦不过三间,拿那么钱做什么?”
郑秀英听了儿子的话,懵了。
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厉声反驳:
“没有钱,咱们就等着被他们撕,被他们踩,而你辛苦打拼的江山,会落入坏人之手啊,我的傻儿子。”
半天,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放心,他们赢不了我。”
薄南辞起身,慢条斯理地拿衬衣穿。
他薄南辞除了不能让沈襄起死回生,其余的,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