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浩隐隐感到她低落的情绪。
“盛先生,的确太晚了,孩子最近两天都不太好睡,一直哭,好不容易哄睡了,换位思考下……”
宁浩不说话还好,一说这些话,盛又庭就来气了:
“他怎么就不替她换位思考下?”
盛又庭见宁浩立在那儿,不动,烦躁地爬了爬头发,坐上车,拉开引挚,车子以不伤人的速度撞开宁浩,扬长而去。
盛又庭把沈襄送回沈宅,见沈襄醉得厉害,一直都在胡言乱语不说,还一会儿哭得撕心裂肺,一会儿又哈哈大笑,像疯了一样,盛又庭担心她,不敢离开,伺候沈襄休息后,他就在客厅沙发上窝了一晚。
沈襄醒来,头像是要炸开了一样,零星的记忆在脑子里回旋。
门开,盛又庭进来。
沈襄见了他,讶然道:
“你还没走?”
盛又庭:
“你昨晚醉得人事不省,我怕你出事,所以,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