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死,沈司莫也会与她离婚,她注定会被男人抛弃,如今,你又被薄南辞抛弃,这都是你水性杨花的母亲种的孽,你这个女儿注定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苏兰的手狠狠往后一丢,沈襄身体摔了出去。
身体袭来刺痛,却不及心痛万分之一,沈襄慢慢撑起身,锐利的目光射向苏兰,她还没开口,只听苏兰又说:
“知道我为什么接近你爸吗?”
“薄南辞。”
苏兰的声音近乎魔咒:
“他为了想摆脱你,出大价钱让我去勾引沈司莫,沈氏垮了,也没人再给你撑腰,他就可以娶他心爱的女人了,而这只表……”
苏兰抬腕,指尖点着精致表盖:
“你应该认识吧!”
沈襄盯着苏兰腕上的表,表盖中心的三个小人儿,三口之家是那样醒目,那是她亲自找名家专门订制,她她费尽苦心倾尽当时她的所有相送的礼物,却被薄南辞转送给了别人。
这样的事实,似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沈襄心里。
令她,痛不欲生。
令她,寸断肝肠。
极致的恨,极致的怨,都在沈襄心里百转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