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的面,让薄南辞下不来台,沈襄以为薄南辞会发怒,可惜,他脸上没什么风云,索性,她胆子就更大了。
“信不信一脚揣你下去?”
薄南辞的声音极冷。
沈襄不但没吓着,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香软的身体还不断向他贴过来,声音轿软得不能再娇软:
“薄南辞,你这个人,喜怒无常的,我怎么就又惹着你了?”
薄南辞薄唇抿得冷直,不说话。
沈襄打了个酒嗝,眼睛里勾了笑意,她歪着脑袋:
“穆穆也是你儿子,亲生的,你忍心他嗓子哭哑吗?”
“开车。”
不想听身边的女人发疯,薄南辞命令前座的宁浩。
宁浩不敢怠慢,伸手发动车子,车子很快驰出,慢慢驶向大马路。
瞥了眼车窗外花花绿绿倒退的街影,沈襄冲着前面的司机喊:
“宁浩,去老宅。”
宁浩没有应声,也不敢向后看一眼,专注地开着车。
见宁浩不回答自己,沈襄从座位上起身,她半抱着前面的车座:
眯着眼,又说了句:
“宁浩,穆穆哭了,我们得回薄宅。”
见宁浩还是不出声,沈襄急了,酒精麻醉大脑,但沈襄清楚记得穆穆声音哭哑的声,所以,她恼怒道:
“宁浩,你耳朵聋了,听不见我说话吗?”
宁浩这才回头,面情怕怕地应了声:
“好。”
得到宁浩的回答,沈襄坐回到座位上,嘴里咕哝了句:
“与没心没肺的薄南辞一个德行,不亏是他调教出来的。”
薄南辞狭长眉峰紧拧,他压低的声音染了危险:
“再说一遍?”
“额。”
沈襄睁开的眸子,映入薄南辞好多重叠冷峻的颜,她捧着他俊美的脸,呵呵轻笑了两声,怕薄南辞生气,不带她去见穆穆,她乖巧卖萌道:
“没什么,我说辞哥长得很俊,潘安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