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沈襄,见沈襄一脸漠然,无动于衷,声音更大了:
“无风不起浪,受浪必有风,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是,这重孙子必须天天得给我呆一块儿。”
末了,老爷子又补了句:
“我不准他离开我一步。”
“不,半步也不行。”
房间顿时就陷入寂静。
突地,老爷子从椅子里起身,椅角重重划过地面,发出的巨大声响打破静默,也刺破了众人耳膜。
老爷子伸手就从沈襄怀里抱过穆穆,不耐烦地赶人:
“你们出去,我要休息了。”
沈襄眼巴巴地看着薄老爷子怀里的穆穆,心脏像有尖税的东西一下又一下拼命地刺着,见沈襄不想离开,薄南辞伸手扣住了她手臂,将她往门外拽。
“你放手。”
沈襄惊觉自己被薄南辞拽出了门外,她打薄南辞扣着自己的手,薄南辞咬紧腮帮,额角线条紧绷,他把她拽到过道尽头后,一把将她扔到了墙角,胸膛剧烈起伏,拼命压抑着心里的怒气:
“爷爷是什么性子,你应该了解,沈襄,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两天。”
沈襄当然清楚薄老爷子的性子,死犟死犟的,一旦认准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